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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前方的雨帘,继续朝前开去。

  他说的躲雨处是座建在路旁供行人短暂小憩的破亭子,很快就到。附近有株冠盖浓密的大树,他把汽车停在树下,两人一前一后地跑到亭子下,终于淋不到雨了。

  亭子本就不大,又半边残缺,能挡雨的地方,只容几人站立而已。刚才跑了段路,白锦绣脚上穿的漂亮皮鞋沾了泥,看起来很脏,进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甩鞋跟上的污泥,甩了几下,发现自己把泥全甩到他的裤腿上了,一顿,瞥他,幸好他没察觉。

  她停了下来,悄悄换了个方向,再甩,总算把鞋跟上那坨最大的污泥给甩掉了,至于沾着的其余泥巴,只能等雨停了再洗。

  雨衣又厚又重,还闷,压着她的肩,她感到很不舒服,甩了泥巴,接着就脱下雨衣,放在亭子中间一张供人坐的破石鼓上,又拿出手帕,低头擦自己头发里吸进去的雨水。

  一通忙碌过后,人总算勉强收拾好了,这才留意到他好像被自己挤到了亭子的边缘,背对着自己,因为风大的缘故,雨倾斜着落,吹进亭里,他从大腿以下,整条军裤都是湿漉漉的。

  “喂,你进来些,这里还空着!”

  白锦绣往边上让了让,喊他,见他不动,以为他没听到,又提高音量重复了一遍。

  “……我没事,就站这里,挺好的。”他终于应了一声,声音听起来有点绷。

  白锦绣上去,把他一把拽了进来。

  “有干的地方不站,你非要站雨里。你有病啊!”

  白锦绣抱怨了一句,很快发现他神色怪异,显得很不自然,虽然人被她拉了进来,但又微微地侧过些身体,视线望着亭子外的雨幕,始终没有看她一眼。

  她起先莫名其妙,心里还有点不快,直到片刻之后,一阵夹带着湿气的风吹了进来,她感到胳膊和胸口一凉,衣服下的皮肤仿佛冒出一层鸡皮疙瘩,低头看了一眼,这才明白了过来。

  她今天穿的这条洋纱裙,料子轻薄,半透明,里面必须有衬。之前干的时候正常,现在被雨水浸湿,衣料紧紧贴在身上,就跟贴身内衣似的,身体曲线一览无遗,甚至仿佛隐隐还能看出两点微凸的可疑轮廓。

  她偷偷瞥他,他还是侧对着自己,视线望着前方,人一动不动。

  她咬了咬唇,不再说话了,也转过身,背对着他,双手抱胸地坐到了石鼓上。

  接下来的亭子里就安静了。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了耳边哗哗不停的落雨之声。

  他一直默默站在她的身后,她就坐在身下那张破石鼓上,翘首看着天空,等着雨停。

  大概半小时后,雨水渐收,太阳又从云后冒了出来。

  雷雨过去,天放晴了,她身上的衣料单薄,这会儿渐渐也干了。

  他走出亭子,朝停车的地方走去。白锦绣要跟上去,他停步,转头道:“你在这里等吧,我把车开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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