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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可以口试心非的说任何话,但是心里的情绪却是掩饰不住的,我仿佛像是陷入了一场无休止烦乱的风暴之中。
我突然问自己,要不要去找他,可是那种畏惧感又让我不敢踏出这一步,我又想到他和他妻子之间的事,想到自己的婚姻,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总是有满满的愧疚感在里面。
我自己的婚姻是因为第三者的介入和宣告了死亡,所以没人比我更清楚这种痛苦。
杜林说一个礼拜后去香港,而我正是最后一天打的他电话,电话没接的那刻我就慌了,芸芸在我旁边看着我面如死灰的脸终是忍不住地笑了出来。
“你看你,铁石心肠了一个礼拜,说什么无所谓,不在乎,说什么这是命,现在看见他不在了你干嘛要流露出这样的表情?”
我压根听不进,慌乱的站起,我看着她,握着手机的手都忍不住地哆嗦了起来,我问芸芸:“他为什么不接,他是不是已经走了?”
芸芸对着我耸了耸肩表情很是无辜,“我怎么知道,他不是和你说了走的时间吗,你自己去看看呗!要真走了也是你作的,你说人为什么都这样,只有得失去了才会懂得珍惜呢?”
我顾不得那么多,那时候第一次燃起了一丝恐惧,我好不容易想通了所有的事,想去找他,为什么他就不见了。
对呀,是我懦弱,是我口试心非,是我一直在装,可是当我终于明白想去尝试的时候,为什么就来不及了呢。
我整个人像个是一种极大的力量捶打到了一样,分不清是疼痛还是麻木,只能由着那种感觉逐渐的漫遍全身。
门铃突然响了,芸芸去开的,我坐在沙发上发着呆,直到她递给我一个盒子,我疑惑地望着她,她撇了撇嘴道:“上面写的你的名字,应该是你的!”
我问她:“谁送的?”
她眼睛朝着门外眺了眺,轻声道:“一个男的,穿着西装,不认识,就给了我这个!”
我迅速地打开盒子,里面是是一些细碎的玩物,都是很多前年我给杜林送的,有手折的纸鹤,那纸张都发了黄,甚至都长了霉,可是他却还留着,还有那条我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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