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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了她,她听完一直就叹气,说:“这孩子太可怜了,啊,你别说,我觉得欧寒这人挺的听君子的,敢作敢为,敢爱敢恨,即便你回拒了他,也不见得人家都尴尬,照样大大方方地和你做朋友!”
我听着她的话想了想似乎也觉得挺对的,即便在白露的事上我曾对欧寒有一些偏见,但是现在也是全都没了。
芸芸对欧寒展示出了极大的好奇和乐趣,这种乐趣来的荒谬却行驶的相当快,就在我去参加吴帆婚礼的时候,这种好奇驱使着他竟然和欧寒见了两次面。
吴帆婚礼的那天下雨,早上五点半我起了床,敷了个面膜后就开始化妆。
我本来想把头发盘上去的,可是芸芸不让,她说:“我帮你接个假发片,把头发弄长一点,然后卷一卷!”
我对着镜子望了望,然后看着她围着我张罗,突然想到很久以前吴帆和我讲得一句话,他说:“婧婧,你头发披着的时候真美!”
回忆这东西多半都是苦中夹着甜,然后甜中有夹着些喜,我无力去分辨这苦和甜的份量,只是很清楚时间在自己身在所做的切割痕迹是那么明显。
吴帆的婚礼是举报的自助形式,排场很大,青岛人也多半是权贵,芸芸和我赶到的时候雨已经停了,太阳从最高的地方升起,却照的我异常的难受。
她跺了跺脚,为我抱怨了两句:“这天真是不长眼,这样贱人的婚礼还弄了个雨过天晴的好天气!”
我微微扯了扯嘴角,拉了拉她,我说:“你说这些也没用,天要好事它的事,来都来了就别念叨这些,再念叨也阻止不了别人幸福!”
她嬉笑着脸往我身边凑过来,然后笑着道:“这酸味真重!”
我转头瞪了她一眼,然后提着裙摆进去了。
礼服是芸芸给我选的,是找的一个设计师自己选的花样做的,其实之前也买了很多,但是芸芸总说少了点味道,最后还是拉着我去量身定做了一套。
我其实并不觉得自己今天的打扮有多好看,也可能是因为心情的缘故,连看鲜花都觉得是焉的,我望着这样豪华又浪漫的婚礼场景,顿时心里又开始泛起了阵阵酸楚。
这样一个男人,我陪着他吃了所有的苦和痛,到最后的甜却都让别人抢了去,就像芸芸说的,我就是栽了棵树,然后让别人却乘了凉。
婚礼开始前自然是司仪的一番慷慨激情,在音乐和人群起哄声音的衬托下,一切都似乎真的变得有些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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