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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正生,却也做了些布置。有手巧的宫婢摘了院子里的山茶搭花瓶做了一个景,倒也显得红火了些。

  桓允已由宫婢们伺候着梳洗完毕,换上一身崭新的朱红镶金边的锦袍,发顶仍是束着金冠,唇红齿白,当成是风姿无双的少年郎。

  总管太监张玉泉手持拂尘立于一旁,见宝禄进来,立即指挥着宫婢取出早膳好生摆放。

  宝禄过去桓允那处,细细打量了,赞道:“殿下今日丰神俊朗,这朱红衬得殿下喜气洋洋,是天上地下少有的人物了。”

  末了,他又躬身作揖道,“奴婢恭贺殿下生辰,愿殿下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话毕,还呈上自己闲时用紫檀木雕刻的小物件儿。

  桓允笑着接了,道:“往日怎的没见你这般嘴甜?一夜之间开窍了不成?”

  宝禄叙叙道,“此话当真是奴婢的肺腑之言,殿下是觉着奴婢花言巧语吗?”

  张玉泉插声道:“殿下,应当用膳了。再耽搁些,陛下那边就去迟了。”

  到桓允坐于桌前开始用膳后,张玉泉又使小内侍取来礼簿,着宝禄念给他听。

  在普通人家,年岁小的孩子生辰不会大操大办的。通常是家里亲人摆上一桌好酒好菜,讲究些的,长辈以及兄弟姐妹,朋友之间会赠礼以表祝福。

  在皇家也是这般,嘉元帝膝下的皇女已出嫁的暂且不论,几个皇子便是桓晔作为储君,生辰时也是以身作则,一切从简;还有已经封王建府的桓奕,为着避嫌,其生辰也向来过得低调。

  桓允作为最小的弟弟,于情于理也不好越过兄长去。是以,每年的生辰也是过得大同小异,无甚新鲜的。

  听着宝禄一板一眼念着嘉元帝的赏赐,东宫以及后宫各宫赠礼,还有皇室宗亲相送,桓允意兴阑珊,过耳便忘。

  “威远侯府赠,翡翠玉佛一尊。”

  “等等,”桓允扬起眉头,“谁?”

  “威远侯府。”宝禄答道。

  “去取过来,我瞧瞧。”

  得了吩咐的小内侍飞快跑去库房。

  张玉泉在后宫浸/淫数十年,心思透彻,虽有猜测却仍是问桓允道,“殿下,可是有甚不妥之处?”

  桓允没说明,只道:“东西拿来再说。”

  很快那翡翠玉佛就被取了来,只这玉佛高两尺,由两个内侍费了劲才抬动。

  “张公公,你可知这些年威远侯府的家底如何?”桓允摸了摸水光透亮的玉佛,煞有介事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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