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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等上好几年,便是允了这门婚事,也必定会让其先纳一门侧妃。而阮静姝性子腼腆怯懦,若侧妃掐尖要强,日后她指不定还会遭到欺负。
兴许也是桓奕过来的原因,这偏殿才无人伺候吧!
叶微雨心下对桓奕的无礼之举颇感不满,将左右都摒退了,他若是想做些什么还不是轻而易举之事?可见并未把阮静姝的清誉放在眼里。
那日瞧着他端的一副潇洒不羁的贵公子模样,如今看来却也与登徒子无二。
阮静姝病症未愈,见着桓奕又惶恐不已,声音怯怯的,“殿下怎的在此?”她也不敢抬眸去看屋外的天色几何,只依着自己昏倒前的时辰胡诌,“宫门想是快落钥了...”
桓奕紧盯着她的神色,见她顾左右而言他,很是着恼,“我何处惹了你不痛快?竟一连半月都避我不见?”
“你谢绝我去你府上探病,可你心心念念等着我那九弟前去,你可曾见过他的身影?若你二人相知,我定无二话,可你分明只是自己相思,反而见不着旁人的心意,你这样可对?”
“我…不敢。”在她的梦里,桓奕面目可憎,手段狠辣,阮静姝害怕得很。
往时她怯生生的,说话也小声小气,却也从未如露出现在这般惧怕他的神情,桓奕想不明白是因何之故,只她的变化是由这场病而起,若说是与梦魇有关,可也实在是荒谬之极。
“好罢。”桓奕绕是再郁结于心也无法对着一病中娇弱的女子大动肝火,“你歇着,我守着你睡着了再走。”
明月已快至中天。
“走罢?”见殿内又归于平静,叶微雨心道还算这是四皇子恪守君子之礼,也就放心下来催促着桓允离开。
桓奕一身好武艺,同大内侍卫以一挑五都不在话下,又如何不知外间有旁人走动?
桓允也知这一茬,摇摇头道,“走不了,待稍后四皇兄得了空,定是要拿我二人问罪的。”
他说着拉叶微雨在游廊的栏杆上坐下,正对着园林景致。
今夜不仅明月光辉,且那白玉盘边缘还氤氲着七彩的月华,还有似轻纱的薄云拢罩其上。
远远望去,整座宫殿所有的屋顶都披上了银色的华衣,美轮美奂。
因参加宫宴,叶微雨装扮的比平日要华丽的多,不仅珠钗繁复,还略施粉黛,眉心贴有花钿。
身上也是玫色的绸纱襦裙,臂间搭着浅碧色的披帛,月色光华映在她的脸上,闪动着细碎的光点,如同随时都可羽化登仙飞走一般。
桓允静静的看着她的侧面。
两人幼时也不是未有像现下这样并排坐着赏月的时候。
夏日夜晚的月亮多是圆且亮。
叶南海往往这时就诗兴大发,往石桌上置一壶清酒,一碟花生米,就可达成“对影成三人”之意境。
而桓允就躺在葡萄藤架下听叶微雨给他讲故事。那时她扎着双丫髻,脸颊还有些肉嘟嘟的,声音秀气却仍带着奶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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