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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进去,那才该觉得奇怪。“他现在都不打架了吗?”麻雀想了想,回道:“沈哥现在就跟人比划,点到为止,不打架了,这次陶晓谭出事,沈哥还把陶晓谭当反面教材,给我们上课呢。”曲意想着沈旌那个傻大个一本正经教训人的模样,心中很是好笑,笑过之后,又忍不住心底发酸。人啊,真的一直在变,无论变好还是变坏,反正终究都逃不过一个“变”字。就像是人心。
前尘往事不忍回首
2560 字
5月前发布
沈旌回到拳击场的时候,大家伙正席地而坐,围在一块吃烧烤,喝啤酒。唐岭见他回来,忍不住八卦了一下:“不是吃烧烤吃得有滋有味的吗?怎么又不欢而散了。”曲意发火那时,沈旌一边想着要灭火,一边又担心着她的安全,根本没时间考虑曲意发火的原因,唐岭这么一问,倒是问住了他。他苦思冥想了一阵,然后摇摇头:“不知道。”唐岭手持的竹签差点戳到自己的手臂,他将竹签扔到一边,问道:“你把刚刚的经过说一遍,我来帮你分析一下。”“曲意她妈给她打了个电话,两人在电话里吵了一架,反正曲意她妈说她不识好歹,她说她妈眼中只有钱,吵得很凶。挂完电话我就劝了她几句,我说怎么说都是母女,没必要闹得那么僵,然后她就发火了。”沈旌干巴巴地讲述了事情的全部,他已经尽可能的将细节都说清楚了,但是唐岭还是觉得他漏掉了重要的细节。沈旌骂道:“没有,就这么多,老子以人头发誓。”“我知道她为什么那么生气,”一直安静撸串的宋叔越突然开了口,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下,放下吃了一半的里脊肉,开始专心讲述,“曲意老家在T市,大概十年前吧,T市有场著名的梵fu行动,当时luo码的关yuan里,就有曲意的父亲曲程扬,当时我大伯在T市公、、an、、局,知道很多内幕,说当时上头其实是有人想保一下曲程扬的,让曲程扬把当时tan乌shou会的赃款都退出来。但是直到pan刑,曲程扬都未能退赃。”唐岭先出声询问:“为什么?”“自己把lao地坐穿,然后把钱留给女儿。曲程扬和曲意母亲是二婚,曲程扬比曲意母亲大将近二十岁,曲程扬四十多岁才得的女儿,据我大伯说,曲程扬宠女儿是出了名的。曲程扬判刑那时候就快六十了,身体也一直不好,后来保外就医,死在了医院里。不过照现在来看,钱曲意是没拿到,应该都在她母亲那里。而且我猜测,当时曲程扬出事的时候,曲意应该跟她母亲有过很大的争执。”争执什么,沈旌当然知道,曲意想要她爹,但是她母亲想要钱。沈旌终于明白了曲意和她母亲激烈的争执,也终于为何当年他们亲密无间,但是曲意对于自己的父母却只字不提。唐岭喝着啤酒,有些好奇地询问宋叔越:“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我和曲意相过亲,”宋叔越也给自己开了瓶啤酒,“当时我相亲回去,正好我大伯也在,说到了曲意,然后说到了这些事。”唐岭没管沈旌不善的面色,继续追问:“所以你是因为曲意家里这些事,所以没跟曲意好?”“不全是,还有就是我觉得她太好看了。”一直在狼吞虎咽的知了抬起头,满脸诧异:“还有嫌太漂亮的,不是都嫌不漂亮吗?”宋叔越看沈旌一脸便秘样,知趣的闭了嘴,原本他还想说话的,但是唐岭一直在给他使眼色,让他别说了。明明是唐岭先挑的头,这会不准说的也是他,漂亮的姑娘不好惹,长得帅气的男人也是善变。于是宋叔越那句“我和曲意走不到一起的原因,不在于我,在于曲意,那时候相亲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她心里还有人”,就烂在了肚子里。宋叔越想,不是他不想说,是他们不让他说。麻雀的开车技术很好,一路平稳地把曲意送回了家,并且给曲意秀了一把精湛的倒车入库技术。“姐,我走了啊。”麻雀把钥匙递还给曲意,并且跟她道别。曲意现在住在繁华的市中心,但是沈旌那个拳击馆所在的地方,却是有些偏僻且治安不算特别好的地方,做律师的,都有些被害妄想症,她着实有些担心眼前这个瘦小的姑娘。“麻雀,挺晚了,我担心你回去不安全,要不你跟我回家住一晚吧,明天再走。”麻雀有些好奇地看着曲意,然后笑道:“姐,你看着这么高冷,人还怪热心的啊。”曲意从没被人夸过热心,有些汗颜,能言善辩的她也只能干巴巴解释道:“这段时间不是打车特别不安全吗,我就是觉得小姑娘,安全第一。”“好呀,姐,”麻雀欢快地答应,“对了,姐,你刚还没跟我说完那个杀人抛尸案呢。”收到麻雀微信的时候,沈旌已经一个人坐在阳台上抽烟了。他情绪不太好,说不出具体为什么不好,就是很低落,高兴不起来。他想了想,还是决定打电话给曲意,他真挚地给曲意道歉,说自己不该什么都不知道,就强行劝和,最后还加了一句:“我爸妈都死了,所以才想着既然父母在,好歹有个念想。对不起,曲意,是我想当然了。”曲意差点没有握住手机,沈旌的母亲死了?那个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女人死了?当年她和沈旌所在的高中是A市有名的重点高中,以校风严谨,校纪严明著称。沈旌虽然脑子不好使,但是体育细胞异常发达,是当时特招的体育生,不过这个体育生常年惹是生非,成了校领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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