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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沈旌:“想知道吗?”不知道自己即将被弄死的沈旌依旧傻不拉几地点着头。“就是告诉他,我曾经也有个喜欢到不行的男朋友,后来男朋友提分手的时候也要死要活的,但是啊,时间一久,就发现当年就是年轻时候不懂事,爱了个傻逼,就以为是拥有了全世界。”曲意的嘴巴淬了毒,句句锥心,字字泣血,直把原先乐颠颠的沈旌打入了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沈旌把曲意送回去的路上,两人一路无语。车子缓缓地驶入了地下停车场,稳稳当当停入停车位之后,沈旌想说些什么,但是曲意并没有给他任何机会,她毫不犹豫推门而出,头也不回地往电梯口走去。沈旌机械地驱动车子,行尸走肉般地把车开回了家里。他驾龄长,驾驶技术好,所以靠着本能安全到达。可是他肉体到了家,灵魂却四散在了荒郊野外。曲意的那番话,让他的心脏骤然停止,让他身处酷暑,却犹如赤身裸体被横尸在冰天雪地。沈旌回到家的第一步,就是打开抽屉,翻出了那本相册。曲意亲手制作的纪念册,里面贴满了他们出去游玩时的照片。曲意爱拍他,每次都把他的各种丑态和滑稽样子全数记录下来,并且一张不漏地全部打印出来;倒是她自己的,不是很多,她总是嫌弃沈旌把她拍丑了,虽然沈旌并没有觉得那些照片丑在哪里;合照也是不少,大多是路人拍的,或者几个人一起出去时,同行的伙伴帮忙拍的,两人那时年纪小,曲意脸皮又薄,所以不敢太亲昵,最多就是拉拉小手,勾勾肩膀,可是即便是这样,两人的每张合照都笑得见牙不见眼,发自肺腑的喜悦爬满了他们年轻张扬的脸。每一页基本上都有曲意娟秀端正的字迹,她喜欢用笔墨这种隽永的方式记录下自己的情绪。她曾写过:世界于我,除了沈旌,好像再无其他。沈旌紧紧地盯着那些微有些褪色的字迹,好像在探索当年曲意写下这些文字时的情绪,可是没看一会,他的视线就变得模糊了起来。曲意那时有多情深,如今就有多无情。可是曲意没有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曲意和沈旌不欢而散,各自忧愁和心烦,忙着出警的宋叔越也是头大如斗。报案的老太太中气十足地大喊道:“我们家院子里出现了一只恶犬,凶得要命,警察同志救救我。”于是他跟着两位辅警迅速到达现场,一只有着泰迪血统的串串绕在他脚边吐舌撒娇,让他一时哭笑不得。好不容易处理完了这事,回派出所的路上,他发现自己又陷入了一桩“桃色绯闻”中。比起他们这种需要不断出外勤的基层民警,范深这种窗口民警简直是舒坦异常,不过这人一舒坦,就容易搞事情。当年大学的班级里,大多数都成了光荣的人民警察,大家都忙得秃了头发,圆润了肚子,群里也只有几个岗位相对轻松的人一直冒冒泡,其余人基本上就只有闲暇时翻出来看看的份。今天的宋叔越也是抱着“皇帝阅奏折”的心态看看群里那帮兔崽子又在搞什么,但是没想到,这帮逆贼居然胆大包天地妄议起了天子。范深在群里发了两张曲意的照片,一张是坐着的,分明是明艳逼人的妆容,是狐狸精转世,可是脸上偏偏带上了无辜茫然的神色,狐狸精一下子就变成了只玉兔精,还有一张是进会见室时的背影,因为穿的是比较修身的A字裙,所以凹凸有致的身材,显露无疑。群里那帮猥琐的同学已经开始求资料、求微信,范深那厮也懂得吊胃口,等到大家都疯狂了一阵,才慢慢回复:我们A市律师界的一枝花,公安系统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曲意曲大律师,不过我跟她不熟,没微信,但是我知道,有个人,跟她有着非一般的关系。当年他们班A市的就两个,除了范深,就是宋叔越,于是宋叔越被十几个执着于色相的同学艾特了一番,还有一个甚至直接私信了宋叔越,问他曲意是否单身,问他A市公安系统是否缺人。他忙得脚不沾地,实在不想去搭理那些无聊的同学,可是群里有些露骨而又带着猥亵意味的话,又让宋叔越觉得范深这事,做得很不地道。于是他直接把电话打到了范深那里,kan手所下班早,这回范深已经到家了,接起电话时,电话那边还传来了电视剧的声音。“范深,你觉得你把曲律师的照片私自传到微信群里?合适吗?”范深觉得自己挺无辜,不解地问道:“怎么了这事,我就发了两张照片而已?”宋叔越揉了揉有些隐隐作痛的太阳穴:“范深,你看看,你我那些老同学,都是说的什么荤话,真把自己的猥琐恶心当幽默了?曲律师做了什么孽,要被他们评头论足?”“不是,”范深辩解,“他们就是嘴上没把门,说说而已,我们四年相处下来,什么人品你不知道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做民警第一年,跟我们所长办过一个全国有名的强奸案,那个强奸案上了新闻,但是等我打开那新闻看到下面的评论时,看到的都是那些粗俗而又恶心人的受害者有罪言论,那调调,跟今天群里有几位同学的口气,没什么差别。”“我知道错了,”范深虽说觉得宋叔越有点小题大做,但是当年他也是被那些侮辱女受害者的言论恶心过的人,所以还是道歉道得非常快速,“不过微信也没法撤销,所以你给个解决方案吧。”宋叔越淡淡道:“冷处理吧。”
团结的女同事
2308 字
曲意回到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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