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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排除了所有情况，几乎就可以肯定是他，但是我们没有确切证据。

　　“涂鸦一开始不承认，许律师跟他谈了几次，他便没有再否认。

　　“但是，他死也不肯出庭做证，是他把我的设计稿卖给原告方的。“

　　“他不愿意是怎么回事，想要钱，给他呗。“

　　许航扔他一个白眼，“不可以，这是贿赂证人，我们已经很被动了，弄不好会雪上加霜。”

　　“我出面去和他说，跟你们没有关系，小之以理，动之以情嘛。”

　　可儿摇头，“让我告诉你吧，涂鸦这个人不是那种特别看重钱的人，况且他在这个圈子的名气也有了，虽然谈不上什么大富豪，但是他挣的钱也不少，完全够他花了。

　　“而且，他这次如果承认了，他在这个圈里就没法混了，他肯定不会答应的。

　　“最重要的是，他这次这么做，总觉得他不是为了钱。他是在维护其他人。”

　　“其他人？谁？”

　　许航皱了眉头，“我调查过他的生活圈子，这人除了摄影，几乎没什么特别爱好。

　　“虽然有过几个女朋友，但都处得不长，只在前段时间和那个俞若希走得很近。

　　“他给她拍了好多写真，这人有些本事。俞若希上杂志封面都是他拍的。”

　　佟俊博眼神微眯，没再说话，嘴唇紧闭，放在桌上的手，不自觉地节奏性地轻敲着桌面。

　　岳可儿心中一凛，这男人这个表情，她见过，曾经帮她爸爸在股市风起云涌，搅得股价过山车般起伏，赚进大笔钱的时候，他就是这个模样。

　　“这么说，这官司只得输了？”佟俊博冷冷地问。

　　“输不了，但是也不会赢。“许航说。

　　“怎么讲？”

　　“对方告我们抄袭，我们拿出证据证明所有设计稿件都是可儿原创，对方虽然也有设计图纸，但可儿有纸质原件，同样有说服力。”

　　“所以呢，结果会怎样？”

　　“结果就是，双方的创意雷同了，彼此都没有抄袭。我们不会给对方赔偿，同样他们也不会给我们赔偿。他们告不了我们，但这一季的服装已经过了黄金上架期，所以我们还是输了。”

　　“这样看来，他们也输了，赢的就是那个涂鸦，他卖了可儿的稿件，赚了一大笔钱，而对方花了这个冤枉钱也没能拿到赔偿。”

　　佟俊博眼神冰冷，“怎么到哪儿都有这个俞若希，我最讨厌吃哑巴亏了。

　　“他不知道那个女人是什么德性吗？”

　　“谁？”

　　“就那个摄影师啊！”

　　可儿叹口气，“我们只是知道他和俞若希走得近，这件事未必和俞若希有关，怎么好去说。”

　　“俞若希的金主不止他一个，根本没办法查她的经济状况，除非涂鸦自己认了，而且我们也不确定。”

　　“那就让他知道那个女人是什么货色，再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