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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不是真的……"

"你是在对我解释么？"好半天，曲春情才反应过来，这微微的亲昵让她有些不自然的侧过脸，逃过那酥麻的触感。

或许是这几天知道的事情太多让她一时忘了胡桃的事，现在想想当时她也是太冲动了，怎么就那么确认那床上翻云覆雨策扬鞭的男人就是超然呢……

她不笨，现在想想当时自己在柜子里面看到的男人只是昏暗中看了侧面，以胡桃的本性，要找一个侧面像超然的人来迷惑她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选边站不论计解释，不都没什么用么。

他不爱她，这是事实。

他只是习惯照顾，习惯温柔，习惯带着这温柔伪善的面具。

这样想着，曲春情心中一黯，转过头，正视这面前杜超然的俊脸，罕见的温柔语调，"超然，以前的事情我不想问了，也觉得没必要了。我只是想问你一句，你爱胡桃么？不应该这么说，你有真正爱的人么？不是我这种习惯温柔的照顾，也不是我这种有利用的宠爱，我是问你，有真真正正不计任何利益爱着人么？"

杜超然身体一僵，真真正正不计任何利益，恐怕他这辈子都没这可能有爱人了，但是他很明白的是，眼前眨巴着大眼的小女人，他是极度的不想放下，不！是不能放下，杜超然脑子一转，声音一柔，"情儿，我……放不下你……"这时的他还说不出我爱你这么肉麻的情话，但是这句"放不下"已经是他最真最诚的表白了。

只可惜曲春情不了解，她只是以为这是杜超然习惯温柔，习惯照顾的后遗症。

曲春情手一松，落在自己的膝上，瘪瘪嘴角强笑懂道："超然，胡桃曾经说过你习惯温柔，习惯照顾。或许你现在已经不爱她了，但是在听见她有需要的时候，不论再晚也要赶到她身边，对么？"曲春情回忆起有一次半夜醒来身边没有杜超然的身影，当时以为自己在做梦，现在想想，无疑是胡桃那边有事，急招杜超然过去了。

"情儿，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平静的曲春情让杜超然内心有些不安，张开嘴就要辩解。他不是要去见胡桃，只是……

曲春情青葱手指一拦，轻轻的笑道："超然，我不知道你和曲家有什么恩怨，但是搭上你一辈子的幸福，你觉得这个代价值得么？还是收手吧，去找一个你真心疼爱的女人好好的过一生吧！仇恨是个泥潭，只会越陷越深，只会将自己送到万劫不复的地步！"

杜超然闻言，哈哈哈大笑，脸上没有了往日温柔尔雅的笑意，转而是一抹阴冷残酷的怒意，"情儿，你这是在劝我放过曲荡漾么？呵呵……你看过这么多的电视剧，言情穿越小说，哪里有阴险狡诈的大魔头在实施自己的计划从中途就放手的。人生如戏，一旦进入了这个舞台，就要负责把它演完，哪里会允许戏子中途退场的！"

"超然……"曲春情有些担心的看着一脸狰狞的杜超然，这才是他真正的面目，那么的绝望，那么的孤独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