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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白!您老还有清白吗?
余欢飞快从他怀里坐起来。
祁北杨也不阻拦,只是沉静地望着她。经过了一晚上的不安分,他的衣襟大开,余欢不敢看,仰起了脸,脸颊耳垂红的都快滴出血来。
她了解自己身体情况,衣服还好端端穿着,只是稍微乱了些,看来昨晚上这人还是没干成什么过分的事情。
喝酒使人断片,余欢只隐约记得自己吼了乔,非得要把祁北杨往房间里带……再然后,她就记不清楚了。
记忆中最后一个画面,是她强制坐在祁北杨身上,然后手摸上他的胸膛。
记起了这一部分,余欢便硬气不起来了:“那你要怎么样?”
祁北杨晃晃手:“能先帮我把这个解开吗?”
手铐还是乔给余欢的,余欢卧室里放了一整套的防身用具,也不知道乔是从哪里弄过来的;祁北杨被铐了一整个晚上,胳膊上的肌肉酸胀不已,现在活动一下,麻麻的。
余欢跑回房间,翻了好久,也没翻出来钥匙,不得已叫了乔。
乔铁青着一张脸,把钥匙交到余欢手中,内心一片悲凉。
孟老太爷,我对不住您啊,没有看好南桑小姐,叫她做出了这样惊世骇俗的事情。
他都不敢去祁北杨的房间看,一想到昨晚上余欢与祁先生玩了一晚上的手铐play,乔就想找个地方抽烟静一静。
余欢拿到钥匙之后,也不敢怠慢,急急忙忙给祁北杨解开手铐。
刚解开,她就猛地往后退,警惕地瞧着祁北杨,担心这人还有后招。
但他瞧上去安分极了,揉着手腕,再没有过分的举动。
余欢缓缓地松了口气。
冷静片刻,她从自己的手包中,又拿出一张卡来,朝祁北杨丢了过去,
啪嗒。
这张卡片,不偏不倚,落在了祁北杨的身上。
再流畅不过的动作,仿佛她已经做过千百次这样的行为;那么一瞬间,祁北杨尝到了被人往身上砸钱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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