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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现在他不会说出这样放肆的话。
“我还做过很多关于你的梦,如果你要是知道,一定会扑过来打我的那种,”他缓缓说,“现在我坦白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低声哄着她,祁北杨明明在说着挺下流的话,偏生这语气一本正经,像极了哄着闹糖吃的小孩子,长辈一样的口吻。
“你不要再说了。”
女孩柔软的声音打断了他。
哪怕瞧不见她如今的模样,祁北杨也能够想象的到,她现在必定是羞的脸颊通红,生气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朝他发泄。
被教育的太好而不懂得反击的,傻乎乎的一个小姑娘。
“我不想听这些,”余欢伸出左手捂住眼睛,她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有些不正常,“……变态。”
“我也是正常男人,只是想了想我的心上人,怎么就算的上是变态了?”祁北杨笑了,“桑桑,这是你叫我说的。看在我这么诚实的份上,别恼我了。”
余欢原想着试试能不能问出些别的东西,没想到叫祁北杨这么一打岔,羞恼的她也没有再问下去。
这人就是这样,知道她脸皮薄,就越爱逗她;余欢同他初初交往的时候不过刚入大学没多久,哪里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懵懵懂懂,叫他哄骗着做了不少。
情浓的时候倒也觉着心甘情愿,只是现在……离开的久了,她又不习惯听他说这些。
余欢也知道祁北杨喜欢她喜欢到不行,她初尝爱意,也不知道祁北杨那样近乎疯狂的迷恋从何而来;他有时候要出差,也会往行李箱中放一件她的睡裙;余欢傻乎乎问过他一次带这东西要做什么,祁北杨倒是给她耐心地科普了一些男人基本的常识。
余欢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明白,生理构造和激素的原因,让男人本就容易汲取到快感,并对其乐此不彼。
第二天下午没有课,中午周肃尔又打电话给她,想请她帮忙照看一下小白——他有些事务缠身,需要外出一趟。小白自己在家里,他不太放心把她交给护工,再加上小白最近一直念叨着余欢,所以打电话问问她,有没有时间。
余欢一口应承。
正巧,她也想当面问问小白,那些纸条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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