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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欢第一次觉着眼前的人不可理喻,她气到哽咽:“说起来也是我没能如你的意,去跳了舞;归根结底是我错了,你干嘛去难为人家……”

祁北杨叫她:“桑桑。”

余欢憋着气,要去抢夺他的手机,祁北杨哪里肯给她,她只好祈求:“对于跳芭蕾的人来讲,身体是很重要的,你要是真找人欺负了他,他的下半生可就都毁了啊……”

祁北杨却搂住了她,伸手解开她的安全带,声音软了下去:“那桑桑你哄哄我,我就放过他,成不成?”

余欢不擅长哄人,但也懂得投其所好。

祁北杨最好的……不就是那一口么?

往后回想起来,余欢也觉着自己那晚许是被什么精怪附了身,迷了眼,胆子大到令她自己都惊疑。

在无人的慌乱中,她生涩地取悦着对方,而祁北杨同她深深亲吻,不忘当着她的面打过去电话,简短而冷静地命令:“不必教训那小子了。”

车厢内空间狭窄,空调温度开的很低,她却流了不少的汗;祁北杨颇有些施展不开,一边担心她的头会磕碰住,拿手护着,一边在亲吻着颤栗不已的她。

……

后来回到祁家的时候,她无精打采的,只觉身体的全部力气都被抽走了。

但第二天,同她搭档的男同学却没来上课。

一周后,他来办理了休学手续,什么都没讲,只是有人瞧见,他的右腿一瘸一拐的。

从那时候开始,余欢才清醒地认识到,祁北杨的可怕。

两人之间,也开始渐渐有了隔阂。

转眼间,新年将至。

孟植已经离开,虽然也想留下过年,但那边事务积压的多了,实在抽不出身来。孟老太爷不以为意,毫不避讳地同孟植通话,笑着说:“不枉我养你这么多年,也该是时候报恩了。”

两个人对孟植的养子身份毫不避讳,孟老太爷也曾当着余欢和孟植的面提起,这孟家的大部分财产的分割问题。

孟植回答:“全留给桑桑,我也不过是给桑桑打工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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