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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北杨径直捉住她的双手,余欢咬牙,以为他又要做什么坏事,死命踢打;而祁北杨没有丝毫不悦,只把她两只手合起来,捧在手心,牢牢握住。

“别动了,”祁北杨沉声说,“手这么冷,你出来找人也不多准备一下?”

语气已然缓和不少。

……他在给她暖手。

那两只小手,冻的和冰一样。

他的手掌心又薄茧,温度透过肢体接触相传出来,一点点暖着她冰冷的手指。

余欢怔住了。

刚刚那一吻,像极了抚慰剂,将这个暴躁的人瞬间安抚下来。

祁北杨容易吃醋,也容易哄;不管是什么时候,只要她稍稍主动一下,这人立刻就顺了毛。

他第一次吃醋,是余欢同男舞伴跳了段双人舞,动作需要,男舞伴掐住她的腰,将她高高举了起来——那时她已经搬到了主卧去,回去的那天晚上,是祁北杨给她洗的澡,什么话都不说,只反复拿水冲她的腰肢。

余欢怕痒,还以为这人在作弄她,咯咯笑着去挠他痒痒;好久才从他的臭脸中明白,这人原来是吃醋了。

不声不响的,闷声喝了一缸醋。

劲儿怎么这么大呢。

余欢啪叽一口亲在他脸颊上,伸出湿漉漉的两条胳膊拥抱他,往他身上蹭,柔声哄:“你别生气啊,这只是正常的学习工作呀。再说了,有舞衣隔着呢,又不是什么大事……”

祁北杨依旧冷着一张脸,声音有些闷:“只是看着不舒服。”

余欢捏了捏他的脸颊,主动仰起脸去亲吻他。他个子高,若是不配合,根本就亲不到。余欢只好踮脚去亲亲他的下巴,他的喉结。

不过片刻,祁北杨便反客为主,将她抱了起来。

那天,两人把浴室弄得一片狼藉。

……

那个时候,余欢还真以为祁北杨只是醋劲儿大了些,这也不是什么坏毛病。

也不能怪他掩饰的太好,从开头就能窥得见蛛丝马迹,只是余欢不曾留意,被恋爱冲昏了头脑,没有往糟糕的地方去想。

从回忆中醒转,余欢抬脸,瞧着眼前人。

他的手很热,体温总是要比她高,大手合拢,小心翼翼地给她捏着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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