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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祁北杨的人;当然,周肃尔也承诺过了,除非万不得已,否则不会告诉祁北杨实情。
周肃尔笑:“你这是激将法?”
余欢摇头:“我说真的。”
这些天来的频频碰壁,其实余欢已经习惯了不少。她不会在某件事上寄予太大的希望,相对应的,也不会太过失望。
她越来越像是蚌,拿坚硬的外壳,把自己嫩里的肉小心翼翼地保护起来。
周肃尔捏着支笔,旋转,良久,他说:“祁二心尖尖上的肉,我哪里敢动?”
话这么说,但语气也有了些许改变。
余欢站起来,平静地朝他鞠躬道别。
——不要强人所难,要识趣,知进退。
周肃尔却收敛了笑容,他看着余欢转身,腰肢纤细,走起路来也仿佛带着某种自然而然的韵律,这是一个几乎完美符合他要求的人。
从昨天到现在,唯一的一个。
余欢的手刚刚放在门把手上,就听得后面周肃尔叫她:“余小姐。”
余欢转身,安安静静地看着周肃尔:“先生,您还有其他事情吗?”
周肃尔仍坐在椅子上,但他放下了笔,双手交叠起来。
他微笑:“或许我可以看看你的舞蹈再下决定。”
余欢眼前一亮。
这可真的是意外之喜了。
她说了声谢谢。
周肃尔摆手:“好了,你出去吧,通知下一位进来。”
二面通过的名单没有公布出来,最后的面试就安排在这周六上午;余欢心想既然入了决赛,就得下功夫认真准备了。只是仍没想好到底跳哪一段比较好,每晚依旧在练舞房里联系。
余欢不知道祁北杨从哪里听来了这个消息,在周五晚上堵住了她。
就在小区楼下。
余欢心里想着事,没有留意到花丛旁的黑影;一直到祁北杨拉住了她的手,惊慌要叫,被他捂住了嘴巴。
祁北杨淡淡地说:“别叫,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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