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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娟“啊”了一声，倒退了两步，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直觉得的肚子里肠子在翻过一样，想吐吐不出来，难受得要死。

当石晓翡再次抬起脚的时候，石娟几乎要跪地求饶了。

“你。。。你别打我了！”

“那你承认还是不承认？”

“承认承认！是我造的谣！”

“是谁叫你这么做的？”

“就是我自己，没人教我！”石娟牢记石秀秀的话，等着石秀秀将来出谋划策来救她。

石晓翡轻蔑地白了一眼石娟，说：“不是我小瞧你，你根本没这个脑子。虽然这件事并不复杂，但只凭你是想不出来的。”

“真的没人叫我这么做！”

“哼！还挺义气！那好吧，既然你愿意将全部罪责担下来，那就到派出所坦白，说不定你态度好点，能少判几年。”

“啥？”石娟惊讶得都忘了身上的疼痛，“还得坐牢？”

“是啊！”石晓翡故意吓唬她，“你以为承认了就没事了？造谣诽谤可是大罪，少说也得判个三年五年的吧！”

“这。。。。。。”石娟完全被吓傻了，她怎么也想不到说别人个坏话竟然能遭受牢狱之灾。

看着呆若木鸡的石娟，石晓翡趁热打铁：“不过，你如果只是个从犯，也就是说你只是听别人的话才这么做的，那就另当别论了。”

“那还会不会蹲监狱？”石娟此时已经把石秀秀的话抛到了脑后，脑子里只剩下自己会不会坐牢这个问题了。

“那就看你的表现了！”

“行，我说！”石娟咬了咬牙，终于决定供出“幕后指使”：“是秀秀！都是秀秀叫我这么做的！”

石晓翡得意地扬了扬唇角，然后拿出刚在派出所林铮桌子上顺来的纸和笔，递给石娟，说：“我说你来写！”

石娟木木地接过纸笔，却蹲着没动。

石晓翡皱起了眉头，生气地问：“你没听懂我说的话？”

石娟的一句话让石晓翡简直哭笑不得：“听懂是听懂了，可是我不会写字啊！”

“你不会写接过去干什么？真是浪费感情！”石晓翡抓过纸和笔，蹲在地上，以腿为桌写了起来。

不大会儿，她拿着写好的东西问石娟：“认字吗？”

石娟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