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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帅宁用手帕捂脸哭诉:“苏伯伯,不是我小气,这事是怎么闹开的您想必清楚,都是亲戚朋友,有意见大可关起门协商,何必非让所有人一块儿丢脸?太过分了。”

  苏永福家宅不宁,自恨子女运衰,却也明白帅家的心思。结亲非他们本意,这会儿被他们抓住把柄,己方深陷被动,面子里子都保不住了。

  帅冠宇任女儿发挥,等到老苏苦恼失语方开口。

  “发生这种事是我们两家都不愿看到的,如今抱怨指责于事无补,还是尽量把伤害降到最小吧。玉峰那孩子已发过声明了,这门婚事只能告吹。我看我们两家再联合发个公告,把这事定义成他们两个年轻人的感情问题,免得被有心人发散到公司层面,妨害我们的共同利益。”

  苏永福拿毛巾擦了擦脑门,叹气:“也只能这么办了,是我没教好孩子,活该被人看笑话。”

  帅冠宇安慰:“都一样,你的孩子至少健健康康的,我两个儿子都死了,还死得不明不白,要是他们活着,再胡闹我也认。”

  二老相互比惨,以期化解对方的不满。

  商人三句不离本行,后续话题仍转到生意上。

  帅冠宇承诺会在原先约定的电商项目合作预案上加大投资,再替建威集团承担部分风险,同时多出让部分红利,意思是我帮你出钱出力赚吆喝,有钱你拿大头,赔本我来顶锅。这笔人情足以抵偿苏永福在反收购过程中对他提供的援助了。

  结果差强人意,苏永福没理由再贪,全盘接受他的建议。

  回到车上,帅宁不住拿纸巾擤鼻涕,她足足哭了四十分钟,眼睛鼻子被泪水泡得通红,眼泪仍未停止分泌。

  帅冠宇知道女儿皮糙肉厚,挨打也不哭,纳闷她的泪腺为何这么发达,一问果真有诈。

  “我在手帕上喷了防狼辣椒水,劲道太足了,一开始熏得我想满地打滚,当年孟姜女哭长城大概也用了这玩意。”

  帅宁没听到父亲回应,一眼瞟过去,好像耗子撞上粘鼠板,被他的厌恶死死缠住。

  “以后我死了,你在灵堂上想哭就哭,哭不出来也别耍这些鬼伎俩,丢人。”

  他的敏感怀疑深深刺伤了女儿。

  帅宁咬着牙将扎喉的辩解生吞下去,比辣椒水更炽烈的火舌猛舔心房,胸膛顿化焦土。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不该在他跟前坦白!他总是把我想得很坏,刚刚还在老苏面前怀念儿子嫌弃我。让我做继承人全是被逼无奈,内心并不想承认我,假如哥哥们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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