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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俩都很正直憨厚。前年祝家一个亲戚在白莲村开养鸡场,皮发达上门勒索管理费,那人给了几次被敲诈得受不了了,带了几个人上门说理,被皮发达的侄子皮飞跃带人打了。祝奇伟帮亲戚出头,先告到镇上派出所,再告到县法院,从此得罪了皮家人,没多久就被学校借故辞退。他老爹去找校长,校长没见着,反被摩托车撞成重伤,好容易保住一条命,也落了个半身不遂。人人都猜是皮发达让手下干的,可都没证据。祝奇伟要照顾他爹,没法出去找工作,在村里这一年半皮发达一伙成天找他家麻烦,种好的庄稼被人用化肥烧死,养的鸡鸭时常被偷,家里的水井也被人倒垃圾粪便,还三天两头挨黑打,搞得全家人门都不敢出。现在祝奇伟的老婆已经吓跑了,家里老的老的,小的小,病的病,残的残,又没有经济来源,都快没活路了。”
帅宁让崔明智跟叶茹薇去祝家实地走访,若情况属实就把祝奇伟带到城里来见她,叮嘱他们行动保密,切不可被皮发达的人发现他们跟祝家有来往。
第二天天不亮崔明智就和叶茹薇出发了,帅宁上午去售楼部看了看,听取销售人员汇报,部署了一些促销措施。下午到隔壁东兴市拜访一位大人物,晚上披星戴月返回鹊州,车行至县委宿舍附近,一个熟悉的身影在车窗外一闪而过。
她忙让司机倒车,追着那人高喊:“卢书记!”
卢平停步回望,见她下车走来,在原地静立等候。
今天他的状态有别于以往,脚边蹲着一只体型巨大的成年金毛犬。这毛孩子没他半分矜持,看到生人靠近,立马伸舌摇尾扑上来,在帅宁的香奈儿套装上按出两个带泥的爪印。
她有些恼火,奈何打狗看主人,见卢平赔不是,连说不要紧,还装出爱狗人士的欢愉,叫了两声:“宝贝儿”,然后灵活躲避那拼命亲近她的畜生,向卢平假笑:“卢书记,这狗是您养的?叫什么名字啊?”
卢平递上一包纸巾,补充歉意:“它叫晶晶,是我年初收养的流浪狗,病刚好就皮上了,最喜欢跟人玩儿,拉都拉不住。”
帅宁细看,这狗的皮毛不如健康金毛犬浓密,有几块明显的斑秃,能看到皮肤上新愈的伤痕,鼻子上也有块疤。
“它是流浪狗?您在宠物收容所领养的?”
“不是,年初我去东平乡走基层,遇见它两次,看它浑身是伤,瘦得皮包骨头,第三次去又遇到,那时病得快死了。问当地人说是没人要的流浪狗,也不知道主人家是谁,我瞧着怪可怜的,就把它带回来了,在宠物医院治了一个月才好。我一个人住有时怪寂寞的,暂时留它陪陪我,过阵子再想办法给它找新主人。”
卢平说话时一直低头注视不住摇尾撒欢的大狗,眼神温柔,如同正在轻轻爱抚它的双手。
休闲时段,他穿着带帽T恤和牛仔裤,这身家常打扮弱化了年龄感,增进了亲和力,清新帅气宛如初夏的绿荫,画成肖像能做言情小说里的封面。
知好色而慕少艾,这点不分男女。受传统文化约束,很多女性羞于直视这一天性。帅宁自来落拓不羁,见着美男少不得动动花花肠子,卢平身份特殊不便勾搭,仍不妨碍她在心里来一番意淫,表面还能一心两用地做理性恭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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