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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三位董事立刻向他聚焦,看得出都很在意帅宁的近况。

  帅冠宇慢慢放下筷子,平静发问:“她怎么了?”

  话音未落, 帅宁走进包厢,她刚才去卫生间了, 回来撞见崔明智也吃惊不小,严肃质问:“你怎么会在这儿?”

  当面对垒, 崔明智不胜惶恐,像哑弹卡在炮筒里,从颈窝红到头皮。

  万洪波替他接话:“宁宁, 小崔说要向我们汇报一些关于你的情况。”

  帅宁脑中顷刻弹射出答案:姑父这是要借刀杀人。

  他把崔明智找来告我的状,当着股东们逼爸爸处置我,这冷箭放得有够刁钻。

  她责备自己犯了致命错误——没能做到知己知彼。只看到万洪波争权夺利的势头,未算准他的心有多黑,计有多毒。

  我跟他没什么感情,被陷害不足为奇,可爸爸对他们全家恩重如山,他居然忍心当着外人的面给他难堪。万洪波啊万洪波,你为了侵吞集团,已经六亲不认了。

  她看向万洪波,四道目光当空交击,隐隐有枪戟铮鸣,镇定道:“这个人违反公司纪律已被我开除了,没资格站在这儿说话。”

  崔明智低着头也能感到她锐利的锋芒,来时的豪情壮志被恐惧稀释不少。

  场面已倾向窘促,只万洪波游刃有余微笑:“正因为他不在公司任职了,说话会更客观,你就不好奇他要说什么吗?还是早料到他想说的话了?”

  形势不妙,但绝不能露怯,帅宁挑眉蔑笑:“是姑父叫他来的?”

  她一放箭,梁业忙狗腿地来挡驾:“不,小崔刚才找到我,求了好半天,我只好临时带他过来了。”

  帅宁拿眼角余光挑着崔明智,看不出他竟有这狗胆。当初她一直防着他与万洪波勾结,考察多时以为此人可信方着手训化。现下训狗不成反被咬,说明她识人的眼光还欠火候。

  帅冠宇见妹夫定要与女儿刀兵相向,不得已出面控场,问崔明智:“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淌过大风大浪,不怕捡烂摊子,充其量折损一点颜面,只当还儿女债,

  崔明智细瞧帅冠宇,几个月不见,他竟老得不成样子。过分消瘦的脸已不余脂肪,松垮的皮肤像晾衣架上缩水起皱的织物,似乎能随风摇曳。耷拉的眼皮盖住眼眶,堆出疲态沧桑,犹如打了大败仗,被迫割地赔款,从此一蹶不振的君主,再不复往昔指点江山的风采。

  儿子们的死对董事长打击太大了,至今让他心力交瘁,我若在这儿数他女儿的不是,出他的洋相,丢他的脸面,让他被股东们嘲笑,他将做何感受?

  崔明智的心软似奶油,冻硬了也至多是块冰淇淋,一抿就化,一戳就破,事到临头圣母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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