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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您再考虑考虑。昭月公主她……”
“福安!”虞玉成大声喝道,看着眼前小厮身体一抖畏畏缩缩地低下了头,他有些于心不忍。福安也是关心自己,但自己心意已决了。
“皇上下旨,要么迎娶公主,要么被贬西域。我既不想娶公主,就只能去西域了。这是金口玉言,没有选择的余地。”他耐着性子地解释起来。
“福安知道……只是……”
“你跟了我多少年了,十年有了吧。你既然知道,就不用多说了。不要劝我做驸马,人人都以为我要当驸马,你不该这么以为。因为你知道,我在等谁。”他凌厉的眼神扫过福安脸上,小厮立马噤了声,不再说话。
“西域物资匮乏倒是真的,你这几日去生花笔庄多给我备一些笔,到时候用得上。”
“是,少爷。”
芸芸也回到王家村开始收拾自己的行装,她没多少东西需要带,大部分东西山里也用不上。只简单包了一些衣服、首饰、文房四宝之类的,其它的赵学文会准备,她什么都不需要操心。
芸芸摸着手上那支白玉笔杆的狼毫笔,这是玉成亲手做的“孤鹜”,是他们的定情信物。她感受着笔杆的温润清凉、光滑细腻,仿佛能感觉到玉成的手也曾这样抚过它。她一直随身带着,却不舍得用,毛笔是消耗品,用多了笔毛就秃了,此刻这支笔还是笔毛蓬松、尖健齐圆。
带不带它走?留着它已经没有意义了,只不过是看一次伤心一次而已。
她的视线第一次这么专注地凝视着这支笔,或许这是最后一次看它了,她想它的影像刻画进脑海。
咦?这笔怎么跟其他的笔不太一样,芸芸凑近细看起来。宁朝的笔大部分是笔杆浑然一体的,可这支笔却有些像现代的笔,笔杆空心,尾部塞入了一个小小的白色木塞。为何要做成这样?
芸芸好奇地用针将木塞一点点挑出来,玉成不会无缘无故做成这样的,一定藏了什么。她将笔杆竖起来,往桌上倒,里面竟然有一张折得细细的纸条。芸芸惊讶极了,赶忙小心翼翼将其打开。
待细细看完这行字,她的眼泪早已夺眶而出。
只见那纸上用细细的小楷整齐端庄地写着:“云随风动,玉不能移。欲碾成灰,与君相随。”
与君相随……
这已经是他几年前的承诺了,他可会还记得自己的话?芸芸心里陡然生起一丝希望,或许他还想着自己?
三天后,他就要成婚了,罗芸芸你还在侥幸什么,以后你即使见到他,也只能叫他驸马爷了。
不,我还想回去看看,我想亲耳确认这个消息是不是真的。
芸芸的心里两个声音已经吵了起来,她用力摇了摇头。还有时间,或许她应该回皇城一趟,至少去看看大爷大娘和慕雪。她这次离开路途遥远,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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