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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夸赞了一下,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谁知,他拿起匕首,哦不,是毛笔,小心翼翼地在纸上又画了起来,这次倒是没画出格子,就是“刚”的每一笔都糊在一起,变成一大坨墨点,完全看不出是个字。
罗芸芸气得差点晕过去,心里默默吐槽,这人有毛病吧,不会是个傻子吧。
傻子?傻子!天呐,她终于知道他是谁了!早该想到,能在这天字号厢房抄经,能穿的如此精致,能写得如此丑陋,除了虞家大少爷还能是谁?!
“虞少爷,这字又写得粗了点”。芸芸依旧很有涵养地柔声细语地提醒他,但心里已经开始默默吐槽。帅有什么用,还不是个草包。
虞少爷正待说话,一旁的小厮却向她走了过来,一脸谄笑地说。
“姑娘有说不知,我们少爷是奉老爷之命每年来抄一次经。其实啊,也就是个任务,抄不抄得好啊,无所谓,没人在乎。姑娘您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点银子您收着,多担待,嘿嘿”。
说着就往罗芸芸手里塞了一大錠银子,具体是多少两她不知道,这第一次受贿,难免有点儿不知所措。
罗芸芸抓着银子,没有再说什么,拽在手心里,感受着它沉甸甸的分量。她忽然想到自己可以和慕雪去云海轩好好吃一顿了,差点没乐死。
虞少爷见芸芸收了银子,知道她拿自己的手短,也就放心大胆起来。字越写越大,越写越丑。刚开始一张百格宣纸还能写二十个大字,慢慢的就只写十个大字了。
这上好的细线宣纸对抄经阁来说可精贵了,一般只有达官显贵来才拿出来用,罗芸芸边看边觉着他画得自己肉疼。
练过书法的人都知道,这宣纸也分个三六九等,最上等的宣纸在现代也能卖出四位数的标价。关键是书法爱好者们对宣纸的爱就像音乐家呵护他的乐器、画家珍爱他的画笔、舞蹈家守护她的舞鞋一样,那是决不能用金钱衡量的。
更别说他现在用的上好的羊毫笔、松烟墨、老坑砚,可都是罗芸芸眼中的宝贝,平时她想用还用不上。
罗芸芸只觉着心里的火气蹭蹭地往上冒,他每画一笔,她的怒气值就上升一点,手心的银锭都快被她的汗水润湿了。
一想到银锭,芸芸又忍住脾气安慰自己。别跟钱过不去,别跟钱过不去,他浪费的又不是我的东西,随他去吧。
十几张纸很快就要写完了,芸芸暗想,总算熬出头了。这个傻少爷一年也就来一两次,下次还不一定轮到自己伺候,能不得罪他就不得罪他吧。
虞少爷写到最后一张纸,这页经书也已经抄完了,落款也写完了,左边倒还空出一块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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