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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艽软下声来哄着,“老家的房子转在我头上,我回去光是办手续就忙了五天,又是过年的,都放假了,哪有人上班啊。走了关系还送了好多礼才办成的。这大过年的,可没人想上班,而且也不是想上班就能上班的。那边信号也不太好,走的时候那点电量我可是撑了一周。”
听着她的解释,看着锁骨和脖颈处白皙的皮肤上全是他种下的红红印记,他这才彻底消了气。在她嘴上轻轻一啄,“下不为例。”说完就起身去了浴室。
他这又是在折磨谁呢?
浴室的门关上,秦艽才收回目光,见肉丝和king还在看,她一个抱枕扔了过去,肉丝成功中招。两狗知趣地摇晃着尾巴回了房间,见大门还开着,秦艽哭笑不得地跑去把门关上。
外面飘着雪,白皑皑的一片,绿叶上,枝干上,草丛里,到处都是。她窝在沙发上,思绪早已随着外面的雪花飘走了。
她也是好些年没有回去过了,开了导航还饶了好久最后问了几个路人才找到的。她在车里坐了很久,脑子里幻想个无数个见到他们的情景,好的坏的。鼓足了勇气她才上的楼。可是,都没有。钥匙还是原来那把,轻轻一拧就开了,屋里只是白茫茫的一片,灰尘都积了厚厚一层。早就没人了。
以前的邻居赵阿姨见门开着过来寻看,她这才知道,他们已经搬走了两三年了。房子转给了秦艽,只需她回来把手续办了。
亲情?到底是什么样的?
是你想吃糖的时候,他们一边告诉你吃多了糖会牙疼一边还是会买给你一边却又说着下次不能再吃了?是当你想吃冰淇淋的时候,他们一边告诉你冰淇淋吃了会闹肚子却还是买给你却又说着下次不能再吃了?是无限的包容和嘴上说的不可以?是担心你受伤害却又不得不同意,因为怕你撇撇小嘴会掉眼泪?
白色的浴巾从天而降,盖住了她全部的思绪。他裹了浴袍就出来了,胸膛袒露出来,也不知里面究竟有没有穿点什么?
“在想什么?”木洲站在她面前,低头看着她。
“这雪也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她拿下毛巾,站在沙发上,盖回他头上,帮他擦拭还在滴水的头发。
木洲搂住她,闻着秦艽身上谈谈的沐浴露清香,“怎么?不喜欢下雪吗?”
秦艽用力一通乱擦,把他本来就没梳整齐的头发揉得凌乱,“还好,只是这样一直下下去,肉丝和king不好出去散步啊!”
木洲掐了掐她的腰,她吃痛,更是报复似的用力把他的头发擦得乱糟糟的。<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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