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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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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在上头攥着, 更显她皮肤一片病态的苍白, 清晰可见手背上的血管。

林可不懂这样的意义,她说出那段过去, 让两人一同痛苦着, 看着他方寸淆『乱』,灵台崩摧, 却在程景行欲要开口解释时拒绝。

她难道不想要一个真相吗。

她分明那样的不忍和难过, 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所以林可问她,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她反问林可:“涸辙之鲋急需的是什么?”

涸辙之鲋, 旦暮成枯。

这样的问题没有一点点难度, 林可答得很快,“斗升水。”

她摇头, 轻声说不是, “鲋也会心怀怨念,也会野心昭祝。她害怕, 她最后得到的, 配不上她所受的苦难。我就是这只恶毒的鲋, 凭什么我一个人难过了这几年, 我总得把这些说出来,让他也不那么好过。”

“那如果你们之间就此筑起了高墙,不复从前的亲密,该怎么办?”

白恬笑起来,说林可还什么都不懂。

墙不论高低,只能隔开不想来的人,如果真的要来,不要说是墙,千军万马也挡不住。

她怕他什么都不知道,以为她过得很好。于是匆匆地见过这一面,往后他接着往前走,与她再无瓜葛。

那怎么能行呢,她好不容易等来一个奖赏,是佛祖赐给她的关于生死的奖赏,她怎么可能不紧紧抓在手里呢?

哪怕在生出茧之前,它会勒手勒得生疼,死死攥着,磨破血泡。就是撕烂了伤口,重新再疼一次,她也不能放手。

所以她提醒着程景行,她这几年过得有多不好。因为她相信他,相信他一定不会忍心。

这样心机吗。

应该是的,不过,那又怎么样。

不论是真心还是心机,皆是她的心。

皆因白恬心有执,程景行。

初秋已然少见飞鸟,没有虫鸣鸟叫,空气更显空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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