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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我的眼睛说:“Sherry,你以为不把名单给我,我就没办法知道了吗?”
我捂住了眼睛:“同样的方法已经不好用了!”
他平时没什么机会和对手面对面近距离玩这种读心术,也没什么机会像我一样从小到大都被他看在眼里,准确地把握住我的全套行为模式,现在逮着我了,简直把我当成了他练习的小白鼠。
“你的语调声音我也能尝试一下判断的。那现在就试一下吧,先从我们这个训练营的教官们开始——希达(Cider)?艾尔(Ale)?马德拉(Madeira)?”
他托着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回答。
“我……我要去学习反侦讯的课程……”
“你想都别想。”
“救命啊……”
还好米多丽及时救场,她捧着一杯热奶茶路过我们身边:“Gin,你到底是在找卧底还是想趁机调戏Sherry?别玩了,这事你不用管了,上面让我来配合Sherry完成被下毒的人的筛选。”
马德拉在一边很不服气地说:“所以说为什么连我也被怀疑了?我可是从来没有胸口疼痛过。”
【斯德哥摩尔理论】
心理学家提出过一个假设:人会不自觉地爱上一个比自己强大的人,为了避免有朝一日和他战斗害自己受伤。
所以比起互相折磨两败俱伤,还是彼此相爱互相保全对方吧。
“所以说,Gin,我们两个不能打起来,我需要你保护我和药品,你需要我给你治病,我们何必互相伤害呢?”
他听了我的话,回答:“Sherry,我听过另一个理论,婴幼儿会与最近的有力成人形成一种依附,以最大化周边成人让他至少能生存的可能……”
“你提出这个斯德哥摩尔理论是想证明什么?”
“证明你十多年前就已经是依附于我的人了,所以别妄想颠倒家里的地位,监护人永远是我。”他嘴角带着骄傲的微笑,点燃了他最爱的烟,无比的嚣张。
所以,我去掉了他药物里止痛的成分。
看着嚣张狂妄的琴酒在吃下没有止痛成分的药以后痛不欲生的样子,我得意洋洋地问他:“Gin,十多年前我依附于你的力量,可是现在是你在依附于我的药啊,人要看得清状况。”
当然,骄傲的琴酒,是绝对不会服输的,每一次都是靠着他铁打的意志力硬扛下来。
我一点都不心疼,他所遭遇的痛苦,也是皮尔森遭遇过的,也是我姐姐遭遇过的。
但如果不是他对当时的阿玛茹拉下杀手,我真正的姐姐也不会……
一旦药物的疼痛副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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