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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去后敲门半天没人应,他一边喊着人,一边自作主张推开了老门,却见那驼背鳏夫在堂屋的梁上挂了粗绳自缢了。
鳏夫的背驼了大半辈子,死时竟然直了许多,他那张黑黄透青的面容,与他生前惶惶不安的模样比,安详了,踏实了。
是我缠着爷爷,爷爷才讲给我听的。
鳏夫死了后,那亩地被村里曾经的佃户买了下来,钱么,我爷爷用来请镇上的木匠给鳏夫置办了一口棺材。鳏夫终于死了以后,村里人才没那么冷淡了,大家也出力帮着欢天喜地办了这场丧事。我的记忆可不会骗我,想起驼背鳏夫,那欢天喜地的办丧场面便浮现在脑海里,他们打牌的,吃酒的,乐呵有肉的,小孩子撒欢四处跑的,看起来可不欢天喜地?
没人为鳏夫哭丧,只有我爷爷和爹的沉默,大爹小爹们的叹息,以及静看事态的我。
那亩地里种出来的粮食,家族里除了我们家,都不爱吃,老嫌晦气,也相信天煞孤星那一套说辞,惟有我爷爷和我爹不信,踏踏实实吃上了十来年。
天灾人祸向来不可挡,天道不公谁奈何得了。那些晦气似乎染到了外人身上去。夜里,我摸黑出来上厕所,撞见一团人影蜷在沙发上低声痛吟,吓得我瞌睡全醒,仔细一看那是个老女人。我没好气骂道:“你干嘛啊?人不人鬼不鬼的,半夜三更装什么神,吓死我了。”
代娣环抱住前头揉了揉,不好意思笑道:“就是乳.房疼。”
我嘲笑哼哼的,“你该不会要生二胎了吧?当心被抓去做人流。”
她没理会我的玩笑话,叫我赶紧去睡,别冷着了。我大姨妈来前,那处也会胀痛,便骂骂咧咧道:“大姨妈来了就喝红糖水啊,在这里干坐喊疼有什么用,你也真娇贵,能有那么疼么。”
“疼,以前也没有这样疼,针刺一样。”她继续揉着松垮的乳.房,慢慢走回了屋。
后头有天我和青子一起回家,同时跨入门便撞见我爹在给代娣揉胸,我们眼睛一睁,都替他俩感到害臊,纷纷退出去躲避开了。
他们也忙收拾动作,做好正经。
我倒面不改色,心里仿佛被小金箍棒给套住了,隐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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