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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真刚要起身,他低声说:“我没叫你起来。”
她愣了愣,重新跪好,脸慢慢飘红,膝行爬到他旁边,伏在他膝头。他摸上她的脸颊,挑她最害怕的话说:“今天的烟花如果落到你脸上,你这张脸就毁了。”
她惊恐地捂住脸。
对她说丧命她也许不怕,但说毁容,绝对是她的死穴。她眉毛拧成一团说:“我真的不敢了。”
“知道害怕就好。”李谨行捏住她下颌,“本来想着你最近乖,之前的事就算了,现在看来,还是太惯着你了。”
……
宫里来信,说叶真和殿下有机密事情要商议,这几天都住在东宫。叶弘和徐霜一齐听的话,心里自然明白这是李谨行开始算账了。但怎么个算法,打一顿鞭子也是罚,关□□也是罚,还有些说不得的手段……
信使刚走,叶弘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徐霜忧心忡忡:“也没说哪天回来?殿下别气过头,伤着我们稚玉。”
复又恳求叶弘:“你去劝劝殿下吧,就说稚玉知错了,回家里我们教训她。”
叶弘把茶杯重重一撂:“她这么多年还不是被殿下惯的,就该让殿下好好教训一次,她才知道怕。”
她真的知道怕了。
早上她模糊醒过来,身上有人黏糊糊咬着她。她伸左手去推,李谨行握住她的手。
过好一会儿,床幔外内侍催促道:“殿下,该起身了。”
……
外头内侍又在门口催:“殿下,再不起要迟了。”
他亲一亲叶真嘴角,撩开床幔出去。
叶真小腹撑得鼓起,她手放在上面摸出珍珠轮廓,又羞又伤心。酸涨的感觉搅得她左右难安,迷糊中睡着醒来好几次,直到中午清醒后,有个熟悉的声音在床边柔声问:“姑娘,你要沐浴吗?”
“阿棠?”她撩开床帏,看到苏棠守着她。
她眸中衔泪,陷在锦被间,柔弱喊:“阿棠——”
苏棠看她一身绑缚痕迹,又怜惜又冷地说:“活该。”
叶真被噎了一瞬。苏棠继续说:“之前你两个月连信都不送一封回来,所有人都为你绝望。殿下失魂落魄,就差随你而去了,真该叫你看看那样子。”
说罢,目光灼灼锁住叶真,如有实质般看得叶真心惊胆战:“不过你没心肝,看了也没用。如果我是殿下,现在就把你锁在东宫床上,哪里都不许去。”
叶真哆哆嗦嗦向女阎罗求饶:“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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