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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谨行端起粥,亲手喂她,才咽下去几口,她不肯继续喝:“我想吃樱桃。”
他再拿过琉璃盏,捏着调羹,舀起半颗送到她嘴里。红樱桃沾着白乳酪,鲜甜多汁,她慢吞吞嚼。
昨晚实在太激烈,她到现在还脸色煞白,肚子鼓得很高,坐起来时,下身缓缓流出黏液。她含着樱桃,抱怨道:“殿下昨天到底弄进去多少东西,我睡一会儿就流出来一点,黏糊糊的,好不舒服。”
乌木调羹在她嘴里搅动两下,压住她舌头警告:“现在暂时放过你,不代表这事过去了。”
“是真的嘛……”她小声咕哝,“殿下昨晚……身体还好吗?”
“我当然好,你以为都跟你似的弱不禁风。”李谨行哼一声。
耽误到午饭后,叶真才穿戴整齐,她下身肿得敏感,腿脚发颤,一步迈出去,险些软倒,侍女扶着她艰难走两步,李谨行看不下去,上手抱她进马车。
侍女犹豫要不要跟进去,李谨行面色不善道:“回去告诉孙使者,公主这几天就不能回去了,我要跟她谈谈下药的事情。”
说罢进车,只留侍女在原地惊疑不定。
车子走在路上仍然颠簸,来时没觉得有什么不适,此时叶真有苦难言,身体摇晃颤栗,脸色更白。李谨行把她整个团到怀里,低低说:“自讨苦吃。”
她讨好地蹭蹭他胸口:“殿下对我最好。”
“在肃州是不是又受过伤?”
“皮肉伤,不打紧,只是磕到脑袋,刚开始几天什么都不记得,后来就好了。”她乖乖伏在怀里答。
“两个月都不送个音信过来。”李谨行想跟她算账,刚提起一句,心有余悸,便叹着气换个话题问,“我送你的镯子呢?”
“……”
他低头看,叶真一只手松松攀住他衣领,安静阖眼,口唇微微张开,一幅熟睡模样。他手摸到叶真腰侧,隔着衣服捏一把,她龇牙咧嘴醒来:“疼——”
对上他秉公不让的眼神,四下闪躲时,她想起来:“殿下,你在肃州有没有见李明昌那个侍女?”
李谨行神色如常,只话音略有迟缓:“见了。”
“你发现她长得很像我了吗?”叶真戳着自己脸颊给他看,“李明昌太险恶了,他比不过殿下,就找些歪门邪路,真恶心人。”
他不愿多谈,赞同道:“没错,太恶心了,忘记这事吧。”
叶真成功转移话题,顺从说好。
再聊一会儿,绕回正事上,李谨行问她:“你还要回去?”
“当然了,还有一个人我没查到。”她来了精神,撑在李谨行怀里,斜靠着说,“殿下,我想去太子府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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