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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真小声反驳:“你说的可不算,两国联姻,早白纸黑字写好,你不结怎么办。”
他们一家人围追堵截叶真一早上,她态度坚定,一口咬定自己就是林珠,怎么软磨硬泡都没用。中午时皇帝说累了,心烦,扬手离开,叫李谨行自己解决。
李谨行眼神聚在叶真身上没离开过,如果目光有实质,她此刻绝对烧起来。李明泽一早上大起大落如蒙大赦,想到不用成亲,开开心心回自己殿里,不理会叶真。
叶真如坐针毡,给李谨行赔笑。
她不知道,李谨行现在又心疼又恨她,只想什么都不顾虑,把她锁到东宫算了。但叶真不会平白无故做扮演别人的游戏,他还是要忍耐着拷问:“现在没有外人,你跟我承认,我帮你保密。”
叶真有苦难言,肩膀泄气地垮下来:“殿下,求求你不要为难我了。”
李谨行沉默着打量她,脸还是那张脸,眉眼神情都与从前没有分别,只是在外面不知受过什么苦,脸颊瘦下来,下巴似乎尖了一点。
叶真不敢看他,埋头玩自己手指。
不多时,有宫人进来向李谨行禀报,说饭食已经准备好,要不要吃。李谨行说好,叶真依旧深深低头,肚子真的开始饿了。
直到宫人把盘盏端到叶真面前,她才抬起头,眼前菜色精巧,一碟嫩笋片,一碗醴鱼臆,山楂炖肉,杏乳羹,贵妃红酥,一小盏琥珀色的樱桃酒。
她偷摸看李谨行一眼,李谨行目光锁在她身上,她左顾右盼闪避几下。李谨行怒气已经过去,既温柔又落寞望着她,眸中隐着星河暗涌,万千光芒藏在平静海面之下,叶真被这个眼神看得溺水一般,心口有小刀在一下一下剐。
他曾用这种眼神看过她许多次。
她拿起筷子,慌慌张张说:“谢谢殿下。”
李谨行低低问:“喜欢吗?”
她胡乱吃几筷子,闷头拘束说:“喜欢,都好吃。”
“在外面有没有人欺负你?”
叶真咽下一块鱼臆:“当然没有,我是公主,谁敢欺负我。”
李谨行轻轻唤她:“稚玉。”
她认真吃完一块笋片,抬起眼睛结巴问:“殿下……叫我吗?我不是别人,我是林珠。”
李谨行别过头,复又气到头晕,说不出话。
她喝完一碗杏浆乳羹,拿丝绢擦过嘴,小心翼翼观察李谨行。他开口问:“今晚在宫里留宿吗?”
叶真连连摆手:“不不不,我还没嫁,怎么好睡在宫里,太没规矩了。”
他像听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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