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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行救命,“我没力气了嘛,你,自己来……”
“那怎么行,我还有伤。”他低头舔舐叶真耳肉,牙齿轻轻磨过,引得她颤抖呜咽,“稚玉不是说,为了我什么都愿意吗。”
“殿下你,又欺负我,唔……”
第二天,侍官在记录册上颤巍巍写下“促膝长谈,剪烛西窗”。
承恩殿的床又大,又铺锦着丝,顺滑清凉,叶真赖着不起来,倒是李谨行这个伤员按时早起,一大早坐在桌榻前,异常认真地写东西。叶真伸伸懒腰,哼唧着打滚,趴在床上撩着如缎的发瀑玩,翘起脚来回晃,欣赏一会儿李谨行专注的模样,问:“殿下在写什么?”
李谨行写到尾声,冲她招手:“过来。”
她乖乖跳下床,踢踏着珍珠绣鞋歪歪斜斜走过去,舒服地落到李谨行怀里,薄衣轻衫,十足的温香软玉。李谨行握住她的手,引着她落笔签名,她喊:“哎哎不能写,这是什么!”
但叶真稚玉几个字已经落上去,一连写两张,写完,李谨行把自己的玉印郑重拓上,命令她:“你的印在家里是不是,下次来带上。”
叶真看着两页纸的抬头喃喃自语:“婚书……”
“亲都结了,我们有名有实,只差这一纸婚书。”李谨行亲昵蹭她脸颊,“以后要叫夫君,知道吗。”
婚书的制式与措辞十分繁琐,难为他耐着性子写了满满两张,叶真觉得新鲜,捞起来看。他俩光明正大成婚是没机会,但这样偷偷摸摸,还挺好玩。叶真当即点头:“好,我今天就拿来。”
“婚书一写,按照国朝律法,不能反悔。”李谨行提醒她。
她放下纸,细胳膊细腿去缠李谨行:“我才不反悔,我还怕殿下反悔呢。”
中午她兴冲冲回家拿印,进门穿过正厅,顺口打招呼:“爹,朝参这么早结束啊。”
叶弘撇她一眼:“你又来太师府做什么。”
“这是我家,我当然回来了。”叶真看他别扭的样子,差点笑出来。
“你家,你家不是东宫吗。”叶弘冷着脸,没好气说。
“哎呀,爹胡说什么,我还没嫁呢。”叶真顺着他说,乐不可支。
拿好印,她偷偷摸摸出门,抓住一个侍女吩咐:“等我走一刻之后,你去告诉我爹,我今晚还在东宫住啊。”
侍女苦不堪言,皱眉哭脸答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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