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9(1 / 2)
准备好的说辞通通失效,李谨行意兴阑珊,瞥小侍女一眼,说:“你这是何必,不怕叫稚玉看见?”
“看见如何,她会在意吗?”李明昌竭力说得轻浮一点,“段王妃信里写得栩栩如生,稚玉听说有了你的孩子,整日小心捧着肚子傻笑,真想亲眼看看是什么模样。”
李谨行沉着道:“你又不是真的喜欢她,只是想膈应我。”
李明昌撂下酒盏:“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真的喜欢?李谨行,你所有东西都来得太容易,当初是我跟陛下要稚玉,却被你抢走。”
“你胡说什么。”李谨行蹙眉。
李明昌泄愤一般说:“当时陛下问你要不要侍读,你说不要,我才敢向陛下提议要稚玉。”
他说得很肯定,李谨行模糊记起一点,但实在是件雪粒大的小事,过后就消融,他仍平静说:“我不记得。”
“谁知道她进来却做了你的侍读,你不是不要吗?”李明昌语气逐渐加重,质问他,“你对她不好,她也不喜欢你,我才是她到长安认识的第一个朋友,我还给她剥过石榴吃,她说她很喜欢。”
李谨行和叶真一开始确实不太合,毕竟他俩性格在两个极端,谁也看不上谁,但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李谨行没想到他这么记恨,便说:“可是稚玉不记得你,她对无所谓的事情向来没什么记性。”
“你还敢说她记性差。”李明昌面目笑得狰狞,“她为什么不记得,因为你害她摔进北苑的湖里,摔得头破血流高烧昏迷,醒来以后脑袋撞坏,不光从前的事忘记大半,连后来的记性都变差,都是你害的,你还敢寸步不离困着她。”
李明昌措辞有些夸张,但大致没有说错,李谨行道:“你既然这么不平,那你又做过什么,你怎么不来救她?”
“我哪里敢跟你抢,叫陛下看见,岂不是当场要寻个封地把我打发走。”李明昌盯着他的眼睛,眼里冒火,“什么都不准跟你争,什么都是你挑完才轮得到我,过后又夸你比我厉害,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不公的父亲。”
李谨行说:“但我确实比你能干。”
“那是因为你从小得到的太多,如果我们是公平的,谁输谁赢还不一定!”
李谨行不为所动:“你怎么不说你比山间里随便一个农夫得到的多,你跟他公平一下试试。”
李明昌怒道:“你少侮辱人,我和村夫怎能一样。”
李谨行顺着他的歪理说:“是啊,那我怎能和你一样。”
李明昌顿时气结。
“你不用非要取代我才能证明自己,如果你走正道,以后做个一方贤王,既有美名又有民望,还不用在京城苦熬,有什么不好?”李谨行为他出谋划策,“做皇帝很难的,明昌,你现在回头,还不算晚。”
李明昌冷笑:“你不用说了,你知道现在坊里伏着多少北衙禁军吗?”
李谨行却问:“明泽在哪里?”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