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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跟发春猫儿似的叫了半晌殿下,现在清醒,又磨起他来,李谨行好笑地捏捏她后颈软肉:“你不好过,也不让我好过?”
叶真此时的姿势是身体侧躺,脸埋进床褥逃避现实,闻言害羞地点点头。
李谨行本来想让她舒服一点的,此时起了一点逗弄的心思,握住她的手说:“也有办法。”引着她的手探下去。
手碰到自己腿间,叶真满脸不可置信,挣扎求饶:“殿下,不行,我指甲长长了,会痛的!”
哭着搬出事实来辅证:“我,我连你都能抓痛……”
李谨行这才拢住她的手,等她喘息平缓下来,低头细密吻她脸颊,解释道:“我问过医官,孕期身体确实会比较——”
顾虑她的脸面,李谨行挑了一个含蓄的词:“难耐。用点轻微的办法纾解,对你也有好处。幸好我问了,谁知道你这么快就发作。”
叶真脑袋像被陨石砸中,晕了,他什么时候问的,怎么问的,医官们以后怎么看她?
李谨行松开她手腕,手滑进她嫩生生的腿根,特意用长厚茧的地方去刮蹭,触手一片滑腻绵软,激起美人颤栗。
吻如春风化雨落到她脖颈,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叶真只觉被他碰到的地方都酥酥麻麻,痒意从四面八方侵袭,快意堆叠宛如浪潮,她止不住地颤抖起来,眉目失神,害怕地覆手护住小腹。
床榻一时漾开春情,盛满细碎吟娥,她弓起身子,拼命朝李谨行怀里凑,被他炽热气息严实包裹住才稍微安心。
李谨行手指骨节分明,粗砺磨过美人内里的柔嫩,叶真刚才还作恶的脚趾现下只有蜷缩的份,整个人摇曳,仿佛红梅蕊珠上捧着一点雪,红红白白取次开,摇摇欲坠,稍被触碰,就颤悠悠落下。
惹得有情人怜惜。
她真是怕极这种感觉,脑中混沌一片,银瓶乍破水浆迸,昆山玉碎凤凰叫,上天落地,浮浮沉沉,仿佛神魂全交付出去,舒爽到简直不是自己。
……
苏棠倒好热水,拧干布巾,绷着脸掀开被子。徐兰给叶真擦头上冒的汗珠,苏棠给她擦下身乱七八糟的水渍。苏棠表情不好,虽然她一年四季都是冷脸的样子,但叶真非常真切感觉到一丝畏缩。
她忍了一会儿,低声说:“我还以为殿下是个有分寸的。”
徐兰早就想开口,立马跟上说:“就是在教坊,也不会叫有身子的姑娘寻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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