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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阳带着哭腔说:“我也不知道,我一个侍女的什么亲戚碰过死老鼠,得病死了,不知为何传到我身上。一开始头痛发热,喉咙干渴,以为就是小病,谁知越来越难受,就找府里的医官来看,医官说……是疫症。”
她从小就怯懦,此时说话心虚发慌,仿佛生病是她犯了什么罪。
“那你禀报陛下了吗?”李谨行又问。
“没有……我不敢,我最近好了很多,不发热了,医官说我远离人群,再治一两月,就可大好,殿下,你帮我瞒一瞒吧。”
“你糊涂了,瞒着有什么用,赶紧禀报回去,叫陛下派医官来给你治。”
“不是。”安阳十分别扭,吞吞吐吐,“我怕身边的人都不干净,万一把病带给陛下。我真的快好了,等我痊愈,就去找陛下谢罪。”
“也算你考虑周全。”李谨行看她一眼,“罢了,你先安心养病,过几天我送信给陛下说。瞒是不可能帮你瞒,但你有孝心,我会如实禀报。”
安阳还想讨价还价,没有理由,踌躇一阵,道:“多谢殿下。”
说完却不走,段欢催她:“既然无事赶快回去休息,还跪着做什么?”
安阳支支吾吾:“殿下,你这次来,有没有带医官,我,我这里的,肯定比不上宫里……”
她一个公主,得了病总不能不治,李谨行又好气又好笑,说:“行,等明天医官给王爷诊完脉,再叫他去你那里。”
“谢谢殿下!殿下你太好了!那我先告退。”
前脚安阳公主刚出门,后脚段欢从椅子上霍然起身,指挥下人:“快烧艾草熏一熏,到处都熏,煮雄黄和皂荚水洒院子,她的人再来,不许进府门!厨房煮薏苡仁水,各人都喝一碗。”
又转向李谨行:“殿下和稚玉也喝点,最近走路绕开这里。”
叶真点头如捣蒜,疫症是大事,非常大,病死之后身体还要被官府聚起来焚烧,以免传染给别人,不怪安阳和段欢一个两个都如临大敌。
李谨行应一声,对叶真说:“你向来体弱,多喝一碗。”
段欢抛来一个了然的眼神:“殿下如此上心,稚玉不要拂了他的好意。”
下午用过饭,叶真又得到一壶荔枝茶,细细品味,回甘生津的感觉令人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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