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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与殿下搭话,不说旁人,陛下就先要把人叫出去问罪。”

  闷头赶路的陆远听到,回头盯着她,拉长尾音困惑地“咦”一声。

  这一声非常响亮,语气蜿蜒曲折,意味十分明确:真的吗,怎么你还好好的,从没被罚过啊?

  李谨行忍俊不禁,徐兰笑得极为夸张,只差从马上摔下来,连不苟言笑的苏棠,都罕见地勾起嘴唇。

  叶真举起手做出要敲陆远脑袋的架势,羞恼争辩:“能一样吗?我是陛下亲点的太子侍读!”

  陆远委屈,抱头求饶。

  “再说了。”叶真强行狡辩,底气不足,别扭地嘟囔,“我又没主动招惹过殿下。”

  “你没招惹?稚玉,话不能乱说。”李谨行驱着马到她旁边对质,声音低沉醇厚,如她偏爱的琥珀酒,“你没招惹,那么,百啭无人能解,因风飞过蔷薇,是什么意思?”

  叶真低头脸红,不知还在喃喃抵赖什么,李谨行牵住她手,似乎要逼问个清楚。

  徐兰在后面探头探脑,始终听不清,着急地问苏棠:“什么蔷薇呀?”

  苏棠板着脸:“不知道。”

  “是不是情诗啊?”

  “不知道。”

  其实知道,就是不想说,不过是情窦初开时,从古书里拓几句似是而非伤春悲秋的诗,思春的模样叫人看见,一眼堪破,有什么好提的。要不是那回让李谨行看到,察觉叶真有一点心思异动,上元节他哪里敢出手。

  苏棠抿嘴,没意思,酸。

  ☆、第 3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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