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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皇后是个凶狠的人,早年先帝还是陈王,府里后宅争斗十分凶险,她好像被侍妾灌过毒/药,不能生育,所以不曾有子。听说她曾经——”皇后压低声音悄悄说,“刺杀过先帝。”
这何止是凶狠,简直胆大包天!叶真震惊,不由问:“后来呢?”
“她经验不足,只刺到肩膀处,也不够深。先帝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可能是折她的手骨、刺手腕筋脉之类,总之叫她不能再行凶,仍把她留下来。谁知后来,她又拼命刺杀了一次。”
叶真生出一种混合惊恐和敬佩的复杂情绪,卫昭真是个奇人,是有多恨他啊。
“当然还是失败,连先帝的身都没近到,她事先吞了毒/药,就死在先帝面前了。”
“那还真是……”叶真讷讷不知道如何评价,“她都贵为皇后了,为何对先帝起杀心?”
“你不知道。”皇后朝她靠近,讳莫如深道,“先帝对卫皇后用情极深,当初她本来要与一位青梅竹马的郎君成亲,先帝那时还是不得宠的陈王,硬是在路上把她抢过来,求了赐婚,直接做正妃迎回陈王府。”
何等的流氓行径,叶真不敢说出口,心里飘忽想着。
“可惜这位郎君,后来犯了忤逆大罪,被先帝赐死。”
叶真懂了,多半是打击报复。
皇后仍沉浸在这个凄惨故事中,感叹道:“不知道是不是传统,你看先有卫皇后,再有柳贵妃,如今又有你——”
叶真猝不及防被类比,刚要开口求皇后莫取笑她,就听身后一声隐含怒意的尖利讽刺:“我倒不知,原来什么阿猫阿狗也敢自比卫皇后了。”
殿门口,柳绰一只手搭着侍女,不疾不徐,斜睨这两人一眼,不屑地走到上位坐下。叶真和皇后俱是大骇,慌忙跪下告饶。
叶真从柳绰话音里听出她对卫昭维护的意味,脑中飞速转动,大着胆子辩解道:“臣万万不敢冒犯卫皇后,只是钦羡先帝待她情深义重,一时失言——”
“情深义重?”柳绰宛如听了天底下最滑稽的言论,嗤笑道,“什么情深义重,他为了装疯卖傻,故意做抢亲的荒唐事,叫别人以为他淫乐无能。他把阿昭推进了陈王府那个火坑,阿昭才能胜过他十倍百倍,如果没有阿昭,他早殒命陈王府,哪有后来的富贵荣华。”
叶真愣住。
短短一刻之间,叶真连听几桩皇家秘辛,一个比一个石破天惊,当下大气都不敢出,跪伏着听。
心底的震动和不安一圈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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