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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就是要对姑娘负责,很好啊!”徐兰眼睛一亮。
“可是,我不想要他负责。”叶真闷闷说。
徐兰朝她身边挤了挤,捏住书榻边缘:“为什么!”
“他负责,就要把我迎进东宫。我苦读诗书十几载,仕途大好,可是进了东宫,只能困在后院,什么都没了。”叶真难得有人能倾诉,语气幽幽,“我不愿意啊,太痛苦了。”
“您跟殿下直说嘛。”徐兰思维直接,仰头问她。
叶真被她逗笑:“那怎么行,让殿下觉得我把前程看得比他重要——唉,这怎么能比呢。何况人在后院待久,眼界难免变狭窄,到时候与他话不投机,岂不是还要争吵、冷淡,我害怕。”
烛火明灭,叶真心绪也艰涩。
徐兰自然没有解决方法,转而说:“我看姑娘也十分在意殿下,不愿意他为难呢。”
叶真身边少有人敢打趣她,她收起手,坐着浅笑:“殿下自小被寄予厚望,严格教导,从朝堂到深宫,一言一行都有人盯着,累得很呢,我哪里舍得再让他难过。”
苏棠在一边面沉如水,毫无波澜,徐兰紧紧盯着叶真,她眼神缥缈道:“殿下这样的人物,哪是普通人能配得上,只有当世能臣,才能与他并肩。”
这句徐兰理解了:“姑娘是夸你自己啊?”
叶真摸摸鼻尖,既害羞,又流露出自负本性:“连圣上都说了,殿下惟有跟我在一起时,才会肆意生动一些。”
她庆幸能从小认识李谨行,他作为储君,越长大心智越坚定,旁人轻易打动不了他,也只有小时候就撬开他这颗心的叶真,才能得他另眼相看。
“我今天看你们二人站在一起,也是一对玉人,非常养眼。”徐兰避重就轻,恭维起来。
另一侧的苏棠伸手横过来,捧起受了半天冷落的邢瓷茶盏,打断道:“叫你奉茶,话这般多,茶都要凉了。”
说着递给叶真。
徐兰小声嘟囔:“哪里会凉,这才几句话。”叶真接过雪白瓷盏,笑着摇摇头。
揭开轻薄杯盖,黄绿茶汤香气扑鼻,徐兰嗅到袅袅娜娜的甜味,情不自禁问:“姑娘,这是什么茶?好香啊,厨房只说是你偏爱喝的,我没敢掀开看。”
叶真稍向后仰,坐姿转为随意,回答道:“当然香了,是荔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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