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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虽然是意外,但我很清醒,我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言下之意他会负责的。
叶真有些别扭,眉眼低垂,睫毛呼扇几下,忽然颊面一痛,李谨行捏住她脸上软肉,眼神敏锐,问:“你不愿意?”
她显露出几分犹疑的傻气,停顿一下,慢吞吞说:“我愿意呀。”
然后从他手中挣脱出来:“阿棠和徐兰呢,她们在外面吗,我还没问完话呢。”
李谨行目光如炬,直视捕捉她每一个细微情绪,她无所遁形,心虚得口干舌燥,自觉足有一盏茶时间,他才说:“就在外面。”
徐兰和苏棠在门外等了许久,里面逐渐没了声音,好一阵,才听到叶真沙哑地唤:“阿棠。”
苏棠立刻推门进去,徐兰也跟上,叶真脸色仍红着,手拿空杯玩着缓解羞意,唇瓣湿润微肿,衣裙倒是整理得完好如初。李谨行坐在旁边神态自若,徐兰好奇地频频抬头看他俩,心里嘀咕这到底是……有没有啊?
“我没事了,你回去千万不要对我爹和我娘说。”叶真颇为害羞,强装镇定嘱咐苏棠,苏棠点头:“好,你还有不舒服吗?”
“我好得很,这药不错。”叶真生硬地转过去,鼻音软软随口问徐兰,“是拿什么做的?”
徐兰忙说:“卿鱼草,特别好的药材。”
叶真慢吞吞转动空杯,李谨行灼灼盯着她,她手足无措,又羞又恼,思维迟缓了一刻,转完两圈,才忽然反应出不对,愕然抬头。
“你说什么草?”
“卿鱼呀。”徐兰伸手在空中比划,“这个卿,水里的鱼。”
叶真声音虚软,急切追问:“卿鱼草是珍珠草的别名,殿下才刚说过,也是灵州贡品,你哪来的珍珠草,在药铺买的吗?”
卿鱼草是珍珠草的别名,她平时喜欢看风物志,记得这个名字。
“不是,这是那位兵部司與给的,以前裴贞也给过我一点。”徐兰又懵了,如实道来。
跟灵州扯上关系,就不简单,叶真再开口:“他们最近一次给你是什么时候,这草怎么来的你知道吗?”
“不是很久,半个月前吧,他们经常会送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弄到,但兵部的人,应当有很多门路……怎么了,叶姑娘?”说到最后,徐兰声音越来越小,不安地看叶真。
叶真脑袋里乱糟糟,总觉得灵州要出事。
李谨行在一旁道:“谢良是兵部尚书谢谦的小儿子,谢谦年纪大了,很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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