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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自己尿了，在自己老师面前站着尿出来了，她觉得无比的羞愧，简直无地自容，然后她哭了。

那双手收了回去，没有声音，教室里只有她一个人隐隐的啜泣，直到天快黑了，她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对不起老师，我再也不敢了。”

这一个下午杨老师的心理无从得知，但是刚才这句话是很有意思的一个回应，让人寻味。然后她感受到杨老师抱住了她，轻轻给她擦干眼泪，不可置信的，一种温柔又温暖的感觉。

温柔是短暂的，很快杨老师就放开了她，直到此时她才发现，裤子并没有以为中的那样湿漉漉的，她没有尿。后面杨老师又恢复了那个严厉的样子，训斥了些什么，她记不太清，只记得叮嘱她，对她的严厉是为她好，对她的惩罚也是为了她好，刚才的举动，也是为她好。恨铁不成钢嘛，她懂得，只不过杨老师叮嘱她，她本来是个好孩子，老师只是希望她能努力起来，她同别的落后生不一样，所以老师才会那么特殊的对她，所以不要再同别人讲，谁都别讲。她点头，嗯。

天黑了，杨老师送她回家，她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上，甩来甩去，小心翼翼的靠在老师的背上，看县城里高低不一的小楼穿插而过，沿街的小铺透出的灯光洒在路上，风从前面吹来，绕过那个年轻又有些宽厚的背影，带着男人独有的气息，她突然有些迷恋。她错乱的想，如果她父亲一直活着，是不是也会经常这样载着她沿街而行？

其实懵懂的她已经开始明白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但是并不那么清晰，她不知道杨老师刚刚那样到底是什么行为。是惩罚？毕竟她的胸那么疼。是关心？她想到杨老师最后脸贴在她很近的距离，想到杨老师的拥抱，想到偶尔在电视剧里看到的男女主角亲密的样子，很羞涩的想到，难道，是喜欢？

母亲不在家，许是又不知去哪玩牌，她一个人吃过饭，爬到自己的床上，黑暗中，下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