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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贯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然而杨子浩觉得，跟林航山比起来，自己的确是好多了。

　　最起码，跟林小小谈了好几年都没有狠心要了她。

　　虽说时机是一码事……但是节操也是占主导的。

　　“来找我做什么？”林航山拍了拍女秘书屁股，让她出去，顺手把门带上。

　　女秘书不满的剜了杨子浩一眼，扭着腰身走了出去。

　　路过时，还不忘了故意撞了一下杨子浩。

　　真特么的物以类聚！

　　杨子浩在心里暗骂了一声。

　　“为了林小小而来。”杨子浩笑了笑。

　　“嗯？”林航山眯了眯眼睛，顺手点了支烟。

　　也五十多了，眯眼时，倒是能看到眼角深深浅浅的皱纹。

　　“我已经知道你把林小小卖给了韩诺。”杨子浩笑了笑：“而且也知道，林总跟韩诺的合作，没讨到多少便宜。”

　　杨子浩说的都是事实，林航山没有反驳，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想要林小小，至始至终您都知道的。”杨子浩伸手从林航山丢到茶几上的烟盒里抽出了一支烟，放在鼻子下深深闻了一下才点燃：“你要的是钱，我要的是人，其实咱们可以合作的。”

　　“跟你合作？”林航山没忍住笑了起来：“我跟个吃软饭的街头混混，有什么可合作的？”

　　“自然是让韩诺不得不出钱的合作。”杨子浩也不在意林航山话里的讥讽。

　　林航山目光一沉，眼角的肌肉抽搐了几下。

　　“有计划？说说看。”林航山往后一靠，倚在沙发上，等着杨子浩的下文。

　　“前几天我见过林小小，你这个女儿很厉害，韩诺似乎对她用情很深。如此，我们可以利用她，威胁也好，诱骗也罢，只要把人和钱从韩诺哪里弄出来，手段什么的，不太重要……”

　　☆、053抱太太睡觉

　　屋子里两个人都在抽烟。

　　天气冷，窗子没开，吐出的白雾环绕在两个人周围，熏得两个人都眯着眼说话。

　　“你到底是为了人，还是为了钱？”林航山瞥了一眼杨子浩。

　　就算没有猴儿精，他也是在商场搏杀了几十年了，还不至于被一个蓝毛小子骗了。

　　“没有人，哪来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