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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贺一笑,却又想起今日见到的人了,道:“你知道我今儿遇到谁了?就在那首饰铺子里。”

  “谁呀?是我认识的人?”

  “张丛。”

  三姐儿脸上的笑容一下就僵了,旋即气笑道:“他这讨饭吃的,把姐姐都吓走了,如今倒是有钱逛首饰铺子,怎么,给他那新媳妇儿买头面?买了什么,贵重不贵重啊?”

  “银镀金的玩意儿。”喜贺道:“也不是成套的首饰,只一对钗子并一对簪儿,另多个金丝掐的草虫小分心。”

  “草虫子分心?”三姐儿一怔,咯咯笑出来:“哎哟哟,如今给正房太太戴的,便不是八仙过海,也得是个麻姑献寿呢,草虫儿分心,用得几钱金子!那是给什么小丫头子戴的呀,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怕是真没钱吧。”喜贺道:“我当着他面看你这套头面的,他眼睛都看直了。”

  三姐儿笑一声,道:“该,怀里头抱个金菩萨不要,非丢了换个粪坨子。他有姐姐养着的时候,怎么也是个城里头有名字的大户,如今连给婆娘买首饰也只能买这种东西——你呀,你就该一式一样的也买一份,给咱们家丫鬟戴。”

  “好你个促狭鬼儿,”喜贺笑道:“不过,瞧着他那寒酸样子,我倒是觉得解气了。他就该是那么个穷鬼,命里没有富贵的,便是我姐姐叫他消受了几年,到底留不住呢。”

  三姐儿点头,道:“咱们给姐姐写封信,也叫她瞧着解解气?瞧瞧这不知好歹的东西,如今是个什么落魄境地!”

  喜贺答应了,三姐儿便自己去写了一封书信,叫丈夫交到衙门里温知县那边,好让去省城送信的官差顺便带去。

  于三姐儿想来,女人看着不知好歹的前任自作自受地倒霉,心里总会暗暗痛快的。可喜娘收到这信,却是又幸灾乐祸,又暗自愤恨。

  张丛对她,那是敲骨吸髓,恨不得将她所有的钱都榨干了才好。对着这妇人,却是宁可省出钱来,也要给她打新首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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