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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友面色青白,他张着嘴,却不知该说什么好。
张丛笑了一声,转身,丢下一句:“你当我查不出么?瞧瞧哪个女子鞋上沾了泥土便是。”
他还没走出几步,便被李友从身后抱住了:“爷!小的不敢隐瞒,早上……只和我家婆娘见了一面!”
他瞧不到张丛微微挑起的眉毛。
而后,张丛转过身:“真的只与你妻子相见一面么?哼,你们本便是夫妻,便是她回你们房中相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何必一大早偷偷摸摸在此见面?必是你与别人私通!”
听得“私通”一词,李友一身的郁气早就变作了冷汗从背后出去,他连声道:“爷,不是如此,我当真是只见了婆娘--她不敢到我们房中去,她给哥儿喂奶,若是怀孕了,奶水就停了,所以,她……她不愿与我私下独处。”
张丛一怔,随即道:“果真如此?”
“千真万确!”
“那却是可怜了你们了。”张丛道:“分明是结发夫妻却不能相亲,也是堪叹哪。不过,下一回可别到这地方来了--若是叫人瞧到,你便是说你们不曾做出什么,也惹得好大没头没脸。你婆娘是归哥儿的乳母,闹出这样的事情,在家里怎么做人,外人又怎么看待我们家?”
他一通道理,将李友说得只是点头。李友原本便是满心恐慌,被他一吓,更是全没了方寸。直到张丛让他接着回去做活计,方懵懵然走开,一日之内也是神魂不定的。过了好几天,见没有人追究此事,又听小吴氏说自己这个月也见了红娘娘,方安下心来。
但是,他仍然没敢将那天被张丛见到的事儿告诉小吴氏。
若是小吴氏知晓在那里遇到过主人家的人,想来再也不敢大清早和他偷偷相见了,今后更是要忧心忡忡好一阵子。那不是李友想见到的情形。
他没本事养妻儿,但不让他们担心的心思,还是有的。
日子便这么一天天过去,张家宅子里唯一的大事儿,便是县令家里请了秦婆子来送礼,过了“纳采”这一关。
他们请了玉姐儿的生辰八字回去,那卜算的高人说,玉姐儿和县令家的独子温瑾乃是极相配的一对儿,今后必是宜子孙的,于是温县令夫妇极是满意,也不在意多等这几年了,当即便把婚事敲定了下来。
那温瑾倒也知趣,听说未婚妻是个读女学堂的姑娘,竟派人送了些“书房里用的”来,当作他给未婚妻的礼物。惠仙与惠玉姐儿两个打开那匣子,只见里头放着的是极好的一套笔砚,放在市面上是买不到的--惠仙一边顺口夸赞着“妹婿”,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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