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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是她,便是那些正当年的姑娘们,论及魅惑男人的本事,也没有一个敢自认能跟李青儿比的。那丫头天生便是一副媚骨,按老鸨的说法,生来便是做这皮肉行当的,哪个男人能抵挡?
陈盼儿原本是极瞧不上那些为了争宠给男人塞小妾丫鬟的“良家妇人”的,心中也时常嗤笑她们的愚蠢。但是,荀氏若真叫李青儿来和她争张丛,她也只能承认,且无论荀氏的结局会如何,她陈盼儿的结局一定是更惨的。
她该怎么办?原想着凭着张丛的宠爱,总能过上手中有钱、吃用不尽的日子,便是没有自己的儿女,这辈子也是没什么好忧虑的了。可是,转眼之间,她唯一的依靠也不来救她了……
从张丛的书房到柴房,不多时便走到了。那几个丫鬟婆子,果然在她手臂上拴了绳子,将她悬吊在房梁上。身体腾空的那一刻,陈盼儿的眼泪一下便流了出来。
先前被人举着,她虽觉得腿上牵拉着疼,到底还可借个巧,松松劲儿,如今被挂起来,周身的重量可就都压在那两条捆着胳膊的绳子上了。
那绳子好粗糙啊,隔着衣裳,也勒得她细柔肌肤火辣辣地疼。可比那更疼的,是她双腿被生生扯到平直,而中间的身体仍有向下坠去的势头……两边儿大腿上那条筋仿佛要生生抻断,疼得她眼前一片模糊。
而她口中的帕子,还那么死死堵在里头。她非但不能呼救,不能求饶,连咬舌自尽都不能。
此刻,惠仙一身鲜亮的锦衣缎裙,如天上人儿一般立在柴房门口,还红着眼,笑容却轻俏:“就这么挂着她,隔半个时辰,放下来松松手上血脉,再挂回去……劳动你们几位守上一夜,过两日娘给了我零花的银钱,我叫花月买了酒给你们吃。”
那几个丫鬟仆妇,与姐儿一同去做了这么一件英豪事迹,正在兴奋之间,瞧着陈盼儿痛苦万状,也觉得又解气又有趣。听姐儿这样说,哪有不答应的?可陈盼儿听着,却觉得一颗心一点儿一点儿往下,直落入冰窟里去。
张惠仙,这是要她疼,却又不想落下痕迹,叫人知道她为难了自己呢。
这把人吊起来的法子,陈盼儿是知道的。青楼里对付一进门不肯接客的小女孩儿,有时便用得上这招儿。人挂起来三个时辰,任是怎么贞烈,吃鞭子吃耳光不肯服软的,也多哭着求饶了。她从前也曾嗑着瓜子,看那些瞧不上青楼营生的女孩儿受这罪,心中是极受用的。可她怎么能想到,有一天她自己从了良,却被人拿这样手段对付!
没错了,定是李青儿!她恨恨地想——若不是有深知这法子厉害的人指点,那张惠仙一个大户人家长大的姐儿,怎么会连每个时辰要放下来舒经活络,免得落下残疾都知晓?
惠仙与花月的身影已然消失,而厨房里头的丫鬟和婆子们围着她,指点讥笑才刚开始。
她们甚至搬了个小炉子来,蒸了一锅风鸡肉,你一块我一块,一条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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