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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贺连扛带推,将张丛弄上了马背,又一把掐在秋声人中上,将小厮掐醒,然后带着这哼哼唧唧的主仆两个回家了——他必是要赶在天亮前回去的,否则让早起的附近百姓瞧到了,难说有热心的去报官,那可就麻烦了。

  却说张家看院子的小厮,今日还没起床,便被小舅爷在外头连拍门带骂地吵醒,一开门便见到外头一片狼藉,登时吓清醒了。

  张丛,瘫在马背上哼唧,秋声,脸上淌着两条鼻血,唯一一个瞧着好点儿的便是荀喜贺,但也跌歪了巾儿,摔脏了衣衫,袖子上扯出老大的一条口子。

  “……这……爷,舅爷,这……”小厮连话都不会说了。

  “这什么这!背爷回去,先在床上躺着,再去请郎中来接骨!”喜贺没好气地骂:“什么日子,城里头都有半夜堵着打人的坏种!”

  把张丛从马背上转移到小厮背上,也不免要碰他的四肢的,张丛又是哼哼,又是咒骂,却连声音都打颤。

  好容易送到了书房那边,里头陈盼儿却睡了未起,外头的都是男子不能进去,待叫她起身穿好衣裳开门,又耽误了一阵子,早把个张丛疼得嘴歪眼斜,连看着陈盼儿都可憎了。

  合州城没有宵禁,郎中们都是很乐意接半夜的急诊的——半夜上门,诊金加倍啊。因而张家小厮奔出去找郎中后,没多久便有正骨的郎中上门了。

  张丛的伤势倒也不算太重,果然有两根手指断了,鼻梁也教打歪了,但别处却都是肉上的伤,养一养也便得了。郎中给他手指头绑了小夹板儿,又替他捏了鼻子,拿了喜贺垫的诊金,便谢过家中的爷们,高高兴兴走了。

  陈盼儿眼看张丛被打成这副模样,原本有一堆好听的话要说给他,好叫他感念她的温柔小意的。奈何荀喜贺伙着两个小厮,绕在床前就是不走——非得问出张丛究竟是跟谁有仇不可。

  “倒不是说咱们急着报复,那人既然能安排几个人半夜堵着,想来势力也不小,不可轻易得罪,”喜贺道:“但是,咱们也不能白吃了气啊。姐夫,您想想,今天他是动了您,改日若是给咱们家里使坏呢?不得不防啊。”

  张丛疼得眉头都皱在一起——他是正反两扇儿都挨了拳脚的,躺着也压得疼,趴着也压得疼,全身上下没一处舒服,此刻便哼唧着骂:“还能有谁!周海钰这个烂了心肝的脏污玩意儿……”

  喜贺差点儿笑出来。却原来,这笔烂账被算在了周海钰头上啊。

  “他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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