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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张丛肯将心思收回家里头,不要再做伤他姐姐心的事儿了,喜贺还是挺乐意当个和事佬的。
但是,张丛实在是一点当好人的机会都不留给喜贺。
喜贺原本想替姐姐赔个不是,换张丛顺坡下驴,回去也跟姐姐那里好好儿赔个不是,这一页也就翻过去了。可张丛倒不知从哪儿生出一股怨气,一句句一声声皆是骂,便仿佛喜娘就是那举世无双的悍妇,天下第一的恶妻……
桌子底下,喜贺的拳头握起来又松开,松开了又握紧。他简直想派人去告诉那些潜伏在巷子里的伙计们一声,把他姐夫的那玩意儿剁了算了,反正姐姐也有儿子了,留着这东西没什么用处了!
但是,他多少是生意场上磨了七八年的,心中便是再恨,脸上一点儿不显,只哄着张丛说话喝酒——喝醉了,才好下手!可张丛酒量如此差,竟将自己喝趴下了,如泥一样动弹不得。等他稍稍清醒些上马往家里去,天都快亮了。
那帮子伙计在巷子里蹲了一夜,正是心烦气躁的时候,见得喜贺与张丛二人并辔近前,当即跳出来,先两拳将给张丛牵马的秋声打晕,又将喜贺拖下马来,意思意思踢打几下,塞了一嘴破布,缚住手脚,丢到一边儿去。
张丛原本便是半醉,如今看着这一群如狼似虎的蒙面男人,早吓软了手脚,人分明还在马背上,却连策马逃走都忘了,转眼被人七手八脚扯将下来,塞了口,按在了地上。
伙计们心中早将此人当做了敢讹主家的地痞流氓,看着他面目白皙蓄须,该是风流文雅的主儿,却又喝了个半醉,便十足一副衣冠禽兽模样了,格外可恨。索性先一拳打在他鼻子上,敲了个满脸桃花开。
喜贺边挣扎边呜呜,一副要上前救援的模样,但那些个“地痞”却根本不理他,拳脚只往张丛身上招呼。喜贺嘱咐过的,这不可打出人命来,他们便绕过了脑袋胸腹,照着胳膊腿儿和屁股饱以老拳。
张丛被打得只想嚎,却喊不出声来。他想不通自己这是得罪了谁了,竟有人等在这里揍他!这是谁如此下作?他一边挨揍,一边想着有谁会做这种事,可许是因为鼻子破了失血过多,他怎么想,也想不出。
那帮伙计揍了他一顿,便要扬长而去,偏其中一个多事,临行时还转身,指着张丛鼻子道:“告诉你这一声,少跟我们家爷对着干,否则,明儿个还揍你!”
喜贺见这人不按说好的行事,先是吓出了一身冷汗来,万幸那人没接着说什么,一群人这便向着巷子深处,逃了个无影无踪。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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