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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夫妻情分,她也就不要了。
人家弃如敝履的东西,她何必爱如珍宝?也许那情分都只是她的一厢情愿,张丛看不上她,从始至终,只不过当年他没有机会弄到更美貌、更温顺、更合他意的女人,而她恰好与他成亲了,又能赚钱,又能生孩子罢了。
如今的她,再温柔小意,能换张丛只爱她一个吗?
既然不能,那她何必糟践着自己的心,去惯着张丛,去给他的“幸福”提供物质保障?她蠢过,可她又不是贱!
“我是不懂,可我知道,家和万事兴呐,姐姐。您若与姐夫闹了,闹到和离了,便如您所说,家里的铺子都姓张,咱们姐弟两个能得了什么好处?”喜贺道。
“他敢和我和离?饿死他。”喜娘道:“你别劝我,只在铺子里给我看好了帐就是。那陈盼儿是花楼里出身,多半是大手大脚惯了的。我每月只给张丛五两银子,必不够花,我瞧他们怎么同甘苦共患难!不过,难说张丛要去铺子里支银钱……”
喜贺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好,姐姐你放心。”
他手下不止一家铺面,张丛若是不嫌路远,跑去几个县城的铺子里头取银钱,他能管得了?只不过是瞧着姐姐在气头上,先安抚几句罢了。
出了门,喜贺便叫来了身边的小厮常有:“你这两天,去几家县城里头的铺子,告诉掌柜们,若是爷派人来铺子里支银子,只有二两,多了一个铜板也没有!当日赚来的银钱,当日便存进银号里去,票子随身带走。”
常有答应了一声,骑了喜贺的马便走。他这一去非得两三天才能回来,而喜贺便住回了家里。
他的院子在最西边,要回去,便得路过张丛的书房。而走过这一段路时,喜贺连瞟那几间屋子的眼神里都满是厌恶。
若说喜贺在喜娘面前给张丛说好话,便是理解张丛,那是假的。他实在是很想揍张丛一顿——喜贺在外头,知道的只有比喜娘更多。甚至,当喜娘说到张丛得了个粉头时,喜贺连那女人的名字都清楚。
不就是陈盼儿么!
他铺子里来往的那些个采买,谁不是嘴上没把门儿的,恨不得一张口讲尽天下闲话才好啊?颇有几个人和他暗示过,那陈盼儿得他姐夫宠啊,从他姐姐怀了身孕,陈盼儿的头面首饰都多了几套!
那时候,喜贺咬着牙,只恨不得能扯来张丛,给他一顿老拳,好叫他知晓,他荀喜贺的姐姐,不是叫他这么辜负的!可是,他不敢,他知道喜娘心里有张丛呢,想来想去,他们夫妇的事儿,他做弟弟的掺和什么呢?再说,姐夫与个粉头相好,总胜过买个能生的良家女偷偷养在外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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