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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哦了一声,似乎是回想了一下。淡橘色的路灯照的他五官轮廓分明,眼底有一阵迷茫,随即轻笑,目光专注的看着她“你是你,初简是初简。今晚恰好提起来了,你哥说女孩子似乎对这些比较在意一些,分开了这几年,我得让你心里有个数。”
初白咬着唇想,她真的是好没出息。他出国的三年,她从未如此想过。还没有初黑一个男人考虑的多。
“到了。”
好巧不巧,两个人恰好停在他别墅前说话。他一边开门,一边问她“记住路了吗?”
初白回忆了一下路线,嗯了一声。进门就被人从玄关柜子上取下来一个钥匙,塞到了她手里。左安城捏了捏眉心,酒劲这会有些上来了“记住了就好。”
这就,有他家钥匙了。稀里糊涂的。
他脚步不停,提着购物袋带着她上二楼 “睡这个卧室可以吗?我就在隔壁。”
初白点了点头,要接过他手里的东西,他捏着没放,眸底带了调侃看她“一个人敢睡吗?”
左安城知道初白是有点怕黑的,也没到不敢一个人睡觉的程度,也就是天色一晚,过了晚上八九点,她便不敢一个人出来了。
初简说她这不是怕黑,是被害妄想症,就她这点胆子,还敢当警察。有一次他们三个和初简一道接她回家,初简还把这事当个笑话讲给左安城听。
冬天黑的早,高中有那么一两星期,周五下了自习,初简没空接她回家。其实这一路不是小区就是街道,人流密集,自己一个人也是可以的。偏生初白一出了校门,就看见左安城。他那时候有些感冒,请了假在家休息,大晚上却跑过来接她。
她问他“城哥,你不是感冒了吗?”
左安城就捏着围巾带了鼻音告诉她“这不是把自己裹成了熊才出门?”
估摸也就是那个时候被惯坏的,到了晚上,越发不敢一个人出去。到现在他还记得。
现下,楼梯口的灯光将他眼底的笑容打的明晃晃,初白娇嗔地看了他一眼,被人靠过来捏了脸,痞里痞气地“要是害怕,我分一半床位也不是不可以。”
他说完就径直回了卧室,留下初白在原地跳脚。感动什么的都去见鬼吧,还指望着他喝醉欺负他两下,她怕是母猪想上树了。
气呼呼的姑娘洗完澡,身上还熏着热乎乎的水气,刚才的气早都不知道冲到哪里去了。从卧室探出脑袋,模糊记得上次过来的时候冰箱是满的,还想下去给隔壁喝的头疼的人煮醒酒汤。
还没到楼下,厨房的人听着脚步声出来看了她一眼,初白在拐角怔了怔。等她下去的时候,他已经端了两杯暖暖的醒酒茶出来。灰色的睡衣领口勾勒着白边,精简有型勾勒出高挺修长的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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