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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了低,浑身血液沸腾,然后她听见自己作死地说了句 “城哥,你是不是刚才舔了我一下。”
左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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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的时候,她便是这个样子。高一寒假和左安城一起上课时,初简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病,天天盯着他们两个。她不是冲着左安城说了句“城哥,你是不是和我哥产生了高于革命的友谊?”现在想想,当时更多的原因可能是察觉到左安城也许,真的,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她的。心里面那只鹿蹦跶着没有地方跑,总想说点什么干点什么,张口便不加思索。
她一紧张容易胡言乱语来掩饰的这个毛病真的是……没打算改过。
沈从灵当晚得知后,激动的直接跳了起来,脑袋撞在了床头,不等初白问“我没事,不疼,脑袋不重要,你快告诉我你说完城哥什么反应?”
初白扭捏了两下,不愿意继续说了。被。沈从灵在电话那边吼着,她这才揪着被子扭来扭去,不情愿说出去“他黑着脸把我拎了出去。”
沈同学安静了几秒,如泄了气的气球一屁股坐了下来,“城哥对你还是太宽容了。”说完不解气,又补充“你不单身谁单身。”初白张了张嘴,什么也反驳不出来。毫不怀疑,要是她在沈从灵旁边,她一定戳着她的脑袋说不争气的玩意。
最后气的沈同学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丢了句“你等着城哥收拾你吧。”初白悻悻然挂了电话。
实不相瞒,她也觉得她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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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起床,初白的右眼皮就突突的跳。
俗话说,左眼皮跳是好事,右眼皮跳是灾事。原来初高中的时候,她右眼皮一跳,沈从灵就会在她胳膊上打几下“替她消灾。”初白其实一直挺不耻这个行为的,后来主动伸胳膊让她打。
到了大学,这个伟大而艰巨的任务由舍友宁筠接任,宁筠惯例打完会告诉她“我们那边这种迷信说法说是女孩子右眼皮跳是好事的。不过打你两下,我倒也挺占便宜。”
初白“力不是相互的吗?”
宁筠“……”
她们到攀岩馆前集合时,班里大部分人已经到了。不多时,左安城一身干净利索的常服出现在众人视线。劲瘦的黑色,五官棱角冷硬,长腿劲腰,迫人的气场无需勾勒,他只随意往那一站,便扑面而来。
刚才还叽叽喳喳热闹的一个班的人顿时都安静了下来,标准站姿听他说话。等他一宣布今天去市中心的攀岩馆时,迎来一个班的一致好评。
“教官,你太帅了。学校的攀岩馆我们早都去够了,那么低,没什么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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