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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戴无框眼镜的男子和商舟并肩走来,走进路灯的光晕里——她那梅花初绽般的笑容晃了他的眼,晃得他眼睛酸涩。
这样明媚的笑容,他想望了半年。
他几乎不可抑制就要奔向她,抱紧她,亲吻她,让她跟他走。
他的右脚已然迈出,但他的左脚定在原地无法挪动半步。
雨不大不小,答答落在伞面。
男子撑着伞,雨伞倾向商舟那边,伞沿的雨滴落在他的左肩上。
商舟抬头望向男子,笑着说了句什么,又伸手将伞扶正。
这样明媚的笑容,不再因他而绽放。
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从此,他真的只能这样远远地看着她了。
泰戈尔说:眼睛为她下着雨,心却为她打着伞,这就是爱情。
五年,她将最青春美好的岁月留在了杭州。在杭城的时光,就像插着天鹅翅膀飞掠而过。在杭城的最末那些日子,对景深,对爱情,她都失望至极,觉得自己不会再爱了。
直到认识沈岩,她对爱情重新有了向往,她以为他就是她的良人。
然而,他们还是分手了。
与沈岩分手,不是没有后悔的。
不论从哪方面考虑,他都是合适的结婚对象。
也许以后,她再也遇不上那么好的人了。
但他们之间的感觉大概属于恋人未满吧,总感觉缺了点什么。
虽然她早过了幻想轰轰烈烈爱情的年纪,但她最终无法说服自己接受将就的感情,将就的婚姻。
回想与沈岩相处的这一年,应该说,他们之间不像热恋的情侣,倒像携手走过几十年风雨的老夫老妻。他们之间最亲密的举动仅是散步时的偶尔牵手。
他们的上班时间都比较特殊,双方都有空闲的时间交叠不多。但几乎每个休息日,沈岩都会来接商舟下班,一起吃饭或宵夜,然后散散步,送她回家。即使不能来接的日子,商舟晚班回家洗完澡,捧上一杯热牛奶,刚在沙发里坐下,他的电话便准时来到。
一次商舟笑问他,是不是设了闹钟,为何每晚打来的电话都在同一个时间响起。
沈岩如实作答:是的,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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