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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起景深,不会那么心痛了。和他在一起的一年多,不是幸福的时候居多吗?既然他只能陪她走一段,那就只记住曾经的美好。坦然面对那段过去,才有勇气期待未来。这是她厦门之行的最大收获吧。
站在客栈门口,商舟挥手告别。知道留不住商舟,阿烨失落万分,但坚持要送她。阿多、阿波也表示要去车站送行,都被郁郁无处发泄的阿烨两脚踹回了客栈:“你俩留下好好看店。”
阿烨买了站台票,一直送她到上车的站台。
站在黄线前,看着空荡荡的铁轨,他第一次希望那辆开往故乡的动车迟点到来。他把行李箱的拉杆交到商舟手里,故作轻松地对她说:“‘陌上草薰’永远欢迎你,食宿免费的深度诱惑长期有效。”
遥遥的铁轨那端,车头写着“和谐号”的动车已然驶入视线。唉,一瞬间,她似乎有点舍不得走了呢。
商舟看向阿烨,笑着朝他摆摆手。
阿烨上前一步,给了她一个大大方方的拥抱,随即放开她。
“再见!”除了说声“再见”,她还能说什么呢?
动车缓缓启动,渐渐加速,她看到车窗外的阿烨站在原地,朝她挥手。
再见了,厦门。
再见了,朋友。
再见了,想忘不能忘的人。
转眼到德国交流的时间就要到了,景深仍留在厦门不肯离开,多少人劝他都不听。刘煋急了:“我打电话到商舟家里,旁敲侧击问她妈妈,阿姨还不知道她辞职的事。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但我知道,她想通了一定会联系我们的。知道你为了找她不去德国,她一定不会原谅你的……德国回来也就几个小时的事……”
推开门,景深走进这个不再有她的房间。
上午的阳光斜斜地照进来,在窗下的地板、浅蓝的床单、白色的衣柜门上洒了一层细腻的金粉。空气里还有她的味道,淡淡的乳液清香,而她不见了。
景深将托在掌心的两个迷你许愿瓶——透明的小瓶子分别装着青岛与厦门海滩的海水沙石,摆放在书桌一角,与原先放在桌上的两个小许愿瓶并排立在一起。那两个许愿瓶是去年夏天他们一起去南麂岛游玩带回来的。当时他们约定——以后的每一年夏天,他俩都要去海边玩,沿着大中国长长的海岸线,玩遍大大小小的海滩渔村,收集所到之处的海水与沙石。
书桌中央摆着商舟留下的手机,景深解锁打开,屏保图片是他俩的合影,照片背景是南麂岛的沙滩。
循着通话记录,景深仔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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