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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深,你小子太过分了啊,说得跟真的似的。”刘煋第一个回过神,一个箭步窜到陆景深面前,伸手狠狠搓他的头发。随即,其他几人也加入到“捣鸡窝”行动中,直抓得他一头乱发桀骜不驯地左冲右突,他们才一窝蜂溜掉。
看到景深夸张的发型,商舟幸灾乐祸地笑。
笑过后,她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想帮他理顺乱发,可手才伸到一半,就被他一双钳子似的大手一把抓住。
“快松手!”她用力挣了挣,他抓得很紧,她没能挣脱。
“我在阻止你的意图不轨。”
“胡说什么!”
“他们都欺负我,连你也要欺负我,我真的好受伤。”他装出一脸委屈。
“少装,快放手,他们都走了。”
“放手可以,你先抚慰我受伤的心。”
见她一脸茫然,他仰起脸耍赖:“亲我一下就放。”
商舟瞪圆了眼睛,这人的脑子也被他们摸坏了吗?刘煋他们几个笑闹着已经走远,辛玥也走了吗?怎么把她忘在这儿了?重色轻友啊!
陆景深倏地站起来,俯身靠近她。
他的气息越来越近,温热的,清新的,一种无形又难以抗拒的压迫感。
在周围风的叹息声中,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乱了节拍——砰!砰砰!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怦然心动?
她窘迫地抬头,不想正迎上他凑上来的温热的唇。一霎轻触,她听到脑里“嗡”的一声,大脑短路。他们第一次靠得这么近,呼吸相闻间,有一种令人迷醉的微妙情绪萦绕两人身畔,时间仿佛悄然停滞。
一阵微风拂动额发,商舟豁然惊觉,急忙后退两步。
头顶的夜空,厚重云团被风催赶着,不情不愿地,磨磨蹭蹭地飘移了位置,于是,一弯新月浅似钩,乍然悬于半空,银辉流泻,似扑着银粉的盛装女子,格外娇媚。
在她张扬叛逆的中学时代,名义上的“男朋友”两只手都数不过来,说起来,对待男生她也算“经验丰富”了,但这样让她心慌气短的感觉从来没有过。
曾经,她也有过一个完整的家,但在她上幼儿园时,商瑜和夏明泽离婚了,她跟商瑜,夏明泽远走他乡。在她稍大点,懂得何谓离婚时,她问商瑜,他们为什么要离婚?他们离了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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