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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明明他已经28岁,奔三的人了,照道理某些方面不是应该开始走下坡路了吗?然而事实上,他的兴致就跟刚开荤的小男生没什么两样,随便撩一下就按捺不住,体力也很夸张,总是要她各种求饶才能高抬贵手网开一面……
梁挽简直被虐惨了。
她呆呆地在镜子前面神游天外,越想越面红耳赤,直到左晓棠发来催促的消息,才匆忙用遮瑕膏将衣领挡不住的吻痕一一遮盖,这还不够,临出门时她又多绑了一根丝巾。
纽约的五月,并无国内那般闷热,算不上初夏,平均温度都在20摄氏度左右。但是像梁挽这般立领风衣系着丝巾的人可太稀罕了,左晓棠瞧她的眼神都发了狠,那是隐含着恶趣味的威胁视线,意思是让她待会儿从实招来。
陆衍很识趣,没参合小姑娘们之间的短暂聚会,把车泊到候机楼的地下室后选择待在车里,没跟着上来。
航班是深夜22点15分,距离现在还有一个多小时,梁挽陪着好友在机场的洋快餐店坐着,一边啃汉堡一边喝可乐,先前为了控制体重,她至少一整年没吃垃圾食品了,这会儿偶然尝鲜,几乎要热泪盈眶。
“你饿死鬼投胎啊?”左晓棠啧了一声,拍掉她要去抓鸡块的手。
两人认识那么久,默契度早就满分,梁挽心里明白,这一页翻篇不了。她拿着湿巾擦了擦油腻腻的指尖,靠回到椅背上,近乎恼怒的语气:“有屁就放吧。”
左晓棠笑得猥琐:“那就老规矩,快问快答?”
自古基友无隐私,梁挽支着下巴,想明白了这个道理后,直接破罐破摔:“来。”
“一血没了吧?”
“没了。”
“猛不猛啊?”
“猛。”
“爽不爽啊?”
“……还行。”
左晓棠翻了个白眼,显然是对这个回答非常不满意,她手臂交叉在胸前摆了个X的手势,高贵冷艳地道:“模棱两可的答案,警告一次,警告三次后将自动成为对方的爸爸一个月。”
“……”梁挽抓了下头发,压下土拨鼠尖叫的欲.望,气若蚊蝇:“爽的。”
左晓棠狂笑,惹得周围候机的旅客们纷纷侧目。
梁挽耳根热辣辣,不动声色地从桌子底下踹了她一脚:“公共场合,你他娘的注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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