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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挽看懂了,是让他们带着脑子跳舞。众人都不敢接话,垂眼作鹌鹑状。

  巴兰钦拉高嗓音:“女士们先生们,明白吗?”

  顷刻间,全体起立,无人敢不应,恨不能将手放在胸前宣誓以表赤诚。

  梁挽同其他团员一样,梗着脖子昂着头目送撒旦离开,站军姿一般地保持,直到那个瘦高的身影拐过长廊消失不见,才如释重负地靠到墙上。

  舞房里很快充斥着各种抱怨,长吁短叹夹杂着委屈的啜泣,热闹程度堪比菜市场。幸好已经是深夜十二点,接近十六个小时的排练,众人早就疲累不堪,没几分钟就散场回去。

  梁挽是最迟一个走的,回纽约后的这几日枯燥到想尖叫,陆衍仿佛中了什么恶毒巫女的诅咒,一直陷在沉睡里。她每日午休一小时争分夺秒去看他,企图将他唤醒,却如石沉大海,渺无音讯。

  徐程嶙说他偶尔会醒,只是她来得不巧,没有撞上罢了。

  梁挽感觉自己都快疯魔了,她不想回公寓对着月亮垂泪,最近干脆卷了几件换洗衣服睡在了这里。

  四层同时配了淋浴房,热水二十四小时供应。她冲完澡,去了同层尽头处很小的一间仓库。

  仓库堆了些轮七八糟的杂物,钥匙还是J妹在ABT搞清洁的亲戚给的。她将躺椅展开,薄毯一裹,看了会儿历任ABT首席的舞姿集锦,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万千画面掠过,到最后都是那个眉梢眼角带着张扬的好看男人。

  她看到梦里的自己穿着黑色纱裙,头顶皇冠,在舞台上谢幕完,伴着排山倒海的欢呼声扑入陆衍的怀抱。

  这梦太真实了,早上醒来依旧惆怅万分。梁挽咬着牙刷若有所思,大概心底仍然有个根深蒂固的执念,渴望让心爱的男人见证自己最荣耀的一刻,所以才会梦到这些。

  梁挽往脸上狠狠泼了捧冷水,慢慢在镜子前挺直身躯。盯了镜中的少女一会儿,她又回到仓库,鬼使神差换上了黑色舞裙,这裙子是前年校庆时主演天鹅湖时穿的,当时她一人分饰双女主,博了个满堂彩。

  今非昔比,眼下她在人才济济的纽约芭蕾舞团,也终归只是个三流选手。

  梁挽叹口气,瞄了下手机屏幕,六点来钟,距离排练还有两个小时。她突然就起了个大胆的想法,准备录一段黑天鹅的独舞片段,届时让护士天天在病床边上放,兴许能让陆少爷提早苏醒呢?

  新闻上的植物人痊愈,不都是这样的嘛,用爱来征服一切!

  她快被自己的奇葩Idea给笑死,施施然去了舞蹈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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